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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小方4-6
woshi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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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2-25
發表於 2009-2-25 03:03 A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小方4-6




● 第四部分
  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绪,但是她并没有什麽异样,就像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
过似的,她早起做早餐,显得熟练而且能干,看来在家务方面她比红梅和英姿都行。
  之後好长的一段日子里,小芳被山村里的小伙子称作“木美人”。
  山村不乏女人,但我们这里就以春枝、虎妞和双玲最受欢迎,树根在众人公开说我
的小芳还不如张寡妇的一半风情,小芳对着他傻笑,不以为然,难为我这个“她家的”
在人前话下,则有点儿抬不了头来。
  我当然希望小芳对别人“木美人”,对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後,似乎
只有一个样子。
  不过我还是打心里喜欢她,因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动,她可以称是完美的贤妻,在
我这个小家庭里,她内外打理妥当,生活上对我关怀备至,其实我即使移情别恋,想对
她不忠,也找不到什麽藉口啊!
  而且她也无非是做那回事时被动了点,平时还是听讲听教,温柔体贴!有时想来,
“木美人”也应该心足了,“铁美人”才要命哩!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时在对我这样那样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总是大方地放我出
去和她们鬼混,她在这里长大的,可能司空见惯,我这个城里来的,就觉得艳福无边!
  由於我不时因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风流债”,小芳难免也要以身“还债”,那些
前来“收债”的小伙子当中,几乎都既被她的美丽姿色所迷,也为她的淡漠风情而弃,
有人还半开玩笑地当着我的面说:“和你的小芳干那回事是奸尸!”
  说成是奸尸未免也太毒了,不过据我的“临床”经验,小芳的床上风情实在远远比
不上春枝她们那几只身怀“名器”的骚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几个淫娃荡妇。
  虎妞那几个死党,也就是那天在溪边向我泼水时的那几个,她们的容貌都比不上我
的小芳,那平时看不见的私处,到干事时露出来时,没多大分别,合体时的感觉上也差
不多,但她们个个身上都有一股不尽相同骚劲,有的未言先笑,媚笑动人,有的嗲声嗲
气我见犹怜,有的擅长讲她和其他男人的浪史来增你的淫兴。
  这些也不过是一般的好处而已,可惜小芳一样也不会!更遑论树根特别推介的玉绵
姐和张寡妇了!
  那次我在玉绵家里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纪比小芳大好多,不过没有生过孩子。
  这里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没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岁以上才会生孩子,有的说是
水土的关系,有的说是因为群交的问题,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只是三十岁以下的
妇人个个都肆无忌惮地淫乐,也真的没有人怀孕。
  话说回来,我一到玉绵家,她彷佛大姐照顾小弟,她本身生得高头大马,衬起我这
个一般男儿身材,也使我自觉雄风受挫。
  她让我如睡肉床,可以压在她身上恣意蹂躏,特别是当一泄如注,气微身软时,身
下人可以让你手脚一松……
  那种舒适非过来人未必知情,玉绵正有这个好处,不象我的小芳稍压一下就要断气
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轮到玉绵主动时,她可以半蹲骑乘、吐纳不已,直至我熔岩喷吐、烛泪倒浇!
  那个寡妇三、四十岁,做我妈妈也行了,我根本没有胃口,那树根不知是不是收了
她的好处,硬拉着我去,我勉强随行,不过见面时已经令人动心,她虽然是一名中年妇
人,却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珠圆玉润、不肥不肿。
  树根推我入屋并牵上房门,殊不知我已经着了魔似的,那时拉我走也不走了。
  接着那妇人为我宽衣解带,俩人同进入一个齐腰深的温水大木桶,她替我周身擦洗
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鸳鸯浴毕,携手上床,那床上铺着一层干草,舒适柔软,我举枪就要上阵,妇人笑
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软床上,然後用那珠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後把我的硬物含入口
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家伙何曾经历这样晕眩的场面,当场不支而交货了。
  妇人媚笑着看着我,等我稍稍平静後继续舔舐,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干净之处,
虽说刚才洗过,但并没有洗到她舌头钻进去的位置吧!
  说也奇怪,她的舌头一钻进去,我刚才软下去的地方就硬起来,接着俩人在床上翻
来覆去,我一边玩,一边佩服这妇人的风情,这才知道为什麽树根在小芳那里弄了十几
下,还没发泄就下马来赴这寡妇之约了。
  想来也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那天晚上简直是把我的小芳当成是劣货!
  起初,我总是庆幸和别人的老婆风流快活时,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无人问津,
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欢迎而问心有愧!
  但是,我也绝对不同意奸尸的说法,因为我弄小芳时明明是有反应的,起码她会脸
红眼湿,手脚冰凉,有时还情不自禁低吟,这分明就是高潮嘛!
  唉!可能他们要求奔放一点,我的小芳表现含蓄些,没办法了!
  不过,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给我很大的面子,这次仍然又是树根搞出来的点子。
  那是我来这里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约有十二对吧!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都是已婚
的青年男女,晚饭之後在月下的小溪旁纳凉。
  树根又在大谈“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气不过,和他争了起来。
  我说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
  说完我故意把小芳搂住亲一亲嘴,我知道小芳从来不和宿夜的男人亲嘴,所以故意
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缩住脖子。
  树根大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是最胆小的美人!”
  小芳突然说道:“什麽意思呢?”
  树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众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只有我和在场睡过她的男
人知道,但小芳从来不让点灯的,所以还是不尽清楚。趁着今晚月色这麽好,你就脱光
让大家看看,让我们这些男的好好欣赏,也让她们女的心服口服啦!”
  “好啊!赞成!”在场的好事者附和。
  “你们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声说道。
  “小芳如果敢的话……”树根得意更嚣张:“我输一箩荔枝!”
  小芳突然说道:“好!要足够让我请大伙儿吃个痛快的!”
  树根吓一大跳,停了停,说道:“好!你脱吧!”
  好事者却说道:“先把荔枝拿出来才对呀!”
  我好象突然清醒过来说道:“对,对!应该先把荔枝拿出来!”
  树根好象知道他会输,也索性漂亮些,和春枝回家扛了一篓荔枝出来。
  小芳在树根离开时,用徵询的眼光望着我,但我想:小芳已经几乎和这里的男人都
有过肉体关系,也不差再让他们看个仔细,至於其他的女人,论容貌,论身材,那一个
是小芳的对手!
  於是我鼓励她道:“小芳,给树根一点颜色看看,别让他老是针对你,也给大伙儿
看看你的实力,你是这里最美的。”
  或者斗美是女子的天性吧!我鼓励的话竟给小芳无穷的力量,只见她拿起荔枝分给
众人,说道:“大家边吃边看,这篓荔枝我赢定了!”
  连树根和春枝也帮手分荔枝了,看来他们夫妇也知道败局已定。
  当在场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着荔枝时,小芳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缓缓脱
下上衣,然後扔给我。
  众人的眼珠瞪得像铜铃,只见小芳玉骨冰肌,嫩肤胜雪,胸前两座曲线玲珑的乳房
傲然挺翘,她继续弯下腰把筒裙脱下,却故意遮住羞处,惹得树根和另外几个男人不禁
大喊:“扔下来,快扔下来呀!”
  小芳故意把筒裙扔到树根头上,惹得大家一阵笑声。
  皎洁的月光沐在小芳赤裸的胴体,她仿佛一座美丽的雕像,虽然她没像现代的模特
儿摆出各种姿势,但她随便站着都那麽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像美妙的舞姿。
  突然,虎妞和另一个女子也爬上青石,她们也脱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小芳的身
旁舞手蹈脚,原来她们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接着,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象也受到气氛的影响,她们也开始脱去衣服扔到青石
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渐渐不够,她们索性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起舞来。
  男人们则围着拍手和唱歌伴舞,这时,女人们无论身材好不好,都脱得一丝不挂,
她们似乎已经讨厌一切束缚,要幕天席地玩个痛快。
  但是,这时就苦了我这个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规矩,好在男人只须拍手唱歌,我
虽然不知道他们唱些什麽,还懂得跟着拍手。
  这群女人一边跳一边注意围在外圈的男人,象似在物色她们的对手。
  果然跳着跳着,小芳移动身形到我的目前,她拿走刚才扔给我的上衣扔到大青石,
然後脱我身上的衣服。
  这时歌声稀落了,我周围一望,原来所有的女人都在脱男人的衣服,多数是脱自己
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刚才位置搞乱了。
  小芳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手儿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最顺手
的地方,这时一个女人拉着她的男人走进我们,那女人出声说道:“小芳,我从来没有
和你男人好过,今晚让一让我好吗?”
  小芳望住我,象在询问我的意见。
  老实说,今晚来这里的女人我都注意过了,没有一个是不堪入目的。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小芳立即撒手而去,飘向那个男人。
  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怀送抱,她自我介绍道:“我是柳依,从这里嫁到小芳娘家的,
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赶上这样热闹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哩!。”
  “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
  “握这儿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乳房。
  我抚摸下去,哇!差不多有小芳的一般大小,乳头比小芳的大,似乎软了点!
  我也不知为什麽,每当接触到一个新的女人,就会把她和小芳比较,而且会尽量找
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为我的自我满足。
  不过这个柳依,似乎许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
  小芳!我突然记挂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围搜寻,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把她
的樱唇向我後面的左边一呶说道:“还在我男人那里,已经开始了!”
  我顺她的指示回头一望,果然见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树上,我的小芳则扑
在他怀里,单脚点地,另一支脚被男人提上来,月光之下,隐约见到有棒状的东西在她
双腿的交叉处活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小芳在被别的男人干,心里恨但又痒痒的,我几乎冲动得要
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怀抱……
  再看周围的环境,有的已经把女人干得出声呻叫了,“妈呀…妈呀…妈妈呀…”听
起来好熟,顺声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则是树根,这家伙玩“名器”,用现在的说
法,简直是“玩家”!
  我又想起他把小芳干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妇,真气人,不过今晚大仇已报,不应再
耿耿於怀了,我就没有他那麽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
  “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
  “小芳家的,你在想什麽,我要……”
  “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
  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的!
  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於是我拉
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的木板
床太硬了,只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
  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战,有
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正每件
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麽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於是只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油灯,
  只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的是
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麽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下,而
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後门找到工作,但她深爱右派
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落户,
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象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子也谈不上安
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麽能够谈得上‘落户’呢?”
  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麽,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你根本已经忘了知识青
年上山下乡是为修理地球!”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村,再
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麽好的村长,我都
不敢想象会过什麽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甚至连性交的自由都
没有!”
  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倍的眼睛望着我:“你说什麽?流氓!”
  我也愤怒了,我说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麽?”
  英姿道:“不跟你说了,你出去,叫学军来!”
  “我也不跟你说了,他们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什麽?”英姿又瞪大眼睛。
  “学军在红梅房里,向东在小芳房里,孤男寡女在做什麽,还用多说吗?”
  “你们……无耻!”
  “我也让你尝尝无耻的好处吧!地球太大我修理不了,但修理你这个死顽固,我还
勉强干得来!”
  说着,我迅速摘下她的深度近视眼镜,她一时好象进入五里雾中,急得手脚乱舞。
  英姿这个芳名本取自“飒爽英姿五尺枪”,但根本不符合这个大近视的“书娘”,
我一手捉住她纤小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裤子,嘿嘿!她就只能扬着两条细细的光腿乱
踢了。
  嗯!毛还不少哩!听说毛发多的女人性欲也强,分明是假正经!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会不举!
  匆匆拿出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拍开双腿,进行“思想工作”!
  这可是说真的,同来的两个女知青,红梅还让我有些好感,这个经常要教训我的,
我早就讨厌死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军,我才不想这样教训她哩!
  第二天早上,古庙风平浪静,我和小芳碰头说几句,竟然无巧不成书:
  原来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过翻生之後,她大澈大悟,并透露她暗恋向东,而
小芳牺牲色相劝慰好向东之後也知道他喜欢英姿。
  於是我乱点鸳鸯谱,替两位女知青调一调换心上人,从此皆大欢喜,和好如初!
  又一个冬天过去,来山村後的第三个春天到来了。
  从简单的历法计算,表示我已经上山两年多,其实,我在这山村一直都四季如春,
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庙春光,小溪春水……总之无处不是春!

● 第五部分
  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
  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但一
直沿用的游戏规则。
  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後,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有说出
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了。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为妇女
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得了。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小芳这个平时在人们
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权”,再加上
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拿东西
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只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没意思了!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後,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再来一
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群,她们想到
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蔬菜,
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房,她们邀知青也参加,但英姿夫妇恰巧有事到邻村去了。
  四个女的先到了,她们先动手刨瓜切菜,好不热闹!小芳和红梅也一齐参与,六个
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热闹,我独自闷在屋里没事,当然也想去凑趣。
  走到门口,见那翠花拿着一条茄子问青莲道:“你当家的有没有这麽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没有和青莲家的试过,还用问吗?”
  翠花说道:“那当然是试过了,她当家的好粗鲁,几次到我那里宿夜,只晓得按着
人家的大腿蛮干,不过到完事後我替他揩抹时,都缩成这般大小了!”
  翠花说着,举起一条豆角,小芳、红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弯了腰。
  冬妮笑完说道:“有这般长就对,那有这般细的,要论长短,翠花家的也如这条蕉
肉而已!”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条三寸长的米蕉!
  青莲即笑着说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还未发威,翠花家的在咱村里是数一数二
的了,不过我家的也不赖,他对我说过,他在弄玩翠花的时候,那翠花总要把手儿环握
着那东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条送入,想来,翠花的深浅不过如此!”
  青莲说着举起手中小酒杯,我闻言不禁哈哈出声。
  众女闻声,这才察觉我站在门口窥视窃听,翠花恼羞成怒嗔道:“狗男人,不去旁
边等吃,跑来女人堆偷听,等我把你捉将入来,处治处治!”
  小芳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问过我这把刀吧!”
  虎妞手快夺走,笑着说道:“菜刀而已,今日你当家的是众姐妹公用,见者有份,
轮不到你私人拥有了,翠花尽管动手!”
  虎妞说完就制住小芳,红梅想帮小芳,看看情势也只好先做个识时务的俊杰了。
  翠花、冬妮和青莲不约而同,分三路扑来。
  以我的身手,并不难全身而退,奈何我这个堂堂六尺半,还能怕了这几个平时宿夜
时,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辗转反侧之娘儿们不成!
  可惜,事实很快就证明,此刻我是小看了这三个曾经在被我弄干之时身软如绵的村
姑,这时她们一个个彷如淫荡女将一般,翠花和青莲玉手如勾、纤指如钳,早如麻鹰捉
小鸡,制住我的双手。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时如那些被红卫兵批斗的“四类分子”,只准规规矩
矩,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地被冬妮脱去裤子,露出丑物。
  小芳见状,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挣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红梅劝阻说道:“开玩笑
而已,由得她们胡闹啦!说不定你当家的也喜欢这样玩也不定!”
  红梅不愧深知我心,其实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愿落入她们三个村姑手上。
  不过,这三个村姑却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气,她们竟把我双手向後反剪绑在屋中
木柱子上,小芳见状又要冲上来,不过这时是红梅拉住她了。
  三个村姑把我绑好之後,就开始作弄我,她们把我那丑物放出裤子外面,三两下手
就把它搞硬,一会儿拿秤陀来挂着试试能耐,一会儿又吊着小桶慢慢加水。
  正在渐渐痛苦不支时,突然外面人声传来,原来学军和虎妞家的来了,小芳便向虎
妞家的讨救兵,红梅也立即态度转变,向学军诉说。
  这时,小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把我解开了。
  我一被释放,立即招呼另外两个男人把这三名村姑反绑起来,翠花她们想溜,但被
红梅和小芳堵祝号口,虎妞也不敢多说什麽了。
  於是,翠花,冬妮和青莲被我用她们刚才绑我的绳子,把她们的上半身像三角形的
样子靠在一起绑成一团。
  嘿嘿!这样一来,她们个个都要乖乖站着,只要其中一个脚软无力就会跌成一堆。
  接着,我拿来刚才她们说笑时的茄子、香蕉、豆角什麽的,掀起她们的筒裙,拨开
那肉唇儿,一个女人拣一样瓜果送给她,通通地塞了进去。
  翠花被塞进青瓜,冬妮的是捅进茄子,青莲插入几条豆角,翠花并不生气,反而趁
机辩驳:“死青莲,这样长的青瓜都进去了,还说是小酒杯深浅?”
  当我还准备找东西的时候,小芳出声突然制止,她说再闹下去就不用做饭了。
  小芳的话我当然要听,於是战争结束,女人们继续忙了起来,饭菜做好时,其他三
个男人也陆续来到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椅子不够,女人们就坐在男人的怀里,由她们喂自己的男人吃东
西,突然,翠花夹了一块黄瓜递过来,说是我刚才塞进她底下的那条!
  接着,冬妮和青莲的茄子和豆角也递过来,我不管她们说什麽,谁夹过来都照吃不
误,还趁势顺便去摸她们的奶子。
  小芳不堪其扰,索性离开我的怀抱,翠花乘虚而入,她口杯递汤,殷勤喂哺。
  我环视一周,各男人的怀里好象已经不是抱着自己的女人,我的小芳现在坐在虎妞
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挤进入
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做什麽“私事”,当场
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这时,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子,也
很快明白什麽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村姑都是只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只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麽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没人
会笑话你的呀!”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红梅被我们一说,只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中。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把她
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肉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她们肌
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愿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两间房
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愿意去,六对男女宁愿你看着我弄,我看着你玩,彼此都
多了一种情趣!
  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但她在做事时,男
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小芳的白屁股後面,悄悄钻进她的
肉体内,小芳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
  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收一缩
好不肉紧。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挥,一
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来他是
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後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乳房。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青莲的乳房是这堆骚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後面抽插,这样一来,就可以伸手去她
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乳房摸玩捏弄。
  这个晚上,我最後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妮的肉
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的”上
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青宿舍
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只是难免也偶
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时会舍
小芳而和她厮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的,不
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触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把
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
咙干渴的的样子,干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红梅才以一副“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也难免
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骚水潺潺。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干柴捅进灶底,立时水滚气
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才有意
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只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在後推
屁股被她所见,之後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波助澜。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持物件
像形於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
  有一次,小芳回娘家去,她溜过来和我睡,正当欢好的当儿,偶然提到城里,红梅
想到一年多没看过电影,更没见过家人,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我也颓然心软,什麽意兴都飞了!
  我很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二字
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愿意受罚的,但那时是脱下裤子来打的,白
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昼宣淫,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骚货自然放浪
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酥胸半露,引人入“性”,
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淫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奈何她
过去老是动不动就喜欢讲大道理教训人,令我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见到她就想起在学校
时的那个政治科女教师。
  有的男人可以把奸淫自己讨厌的女人作为发泄,但我做不到,所以,假如英姿有所
表示的时,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
  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万分
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
  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原因
不明,归期也未卜。
  小芳、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

    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多少次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弯弯小路,小芳一直站在村口,直到彼此都不再
见到,我的心就更乱了!
  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
  去到县城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
因为他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
  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但是我的小芳……
  想到将和心爱的小芳天涯远隔,甚至再没有再见的机会……
  我鼓起勇气说明原委……
  那知家姐狗血淋头:“你可知我为什麽嫁个五、六十岁老头子……”

  上海牌的小车南下飞驰,车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只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乡是那可爱的山村,因为那里有我可爱的小芳!
  想到小芳,我心痛欲碎!行色匆匆,我竟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她,甚至不能和她
依依惜别,共处最後一个温柔的夜晚!

  出国後婚姻事业都已经早有安排:
  我的妻子名叫柔柔,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柔!
  我经常要外出公干飞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飞大陆!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沦落人,後来终於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户籍政策,
城市永远不能和农村结缘,变成不得不抛妻弃子……
  但我和他们又不同,他们是屈於粗暴的制度!而我……
  我坐了两天一夜的长途车,走路时还脚下浮动时,已经开始了完全不同的的生活,
我接触到一个自由的社会,但也走进一个并不像山村时那麽自由的家庭,我不能昧良心
说这个家庭有什麽不好,但我总是惦念着小芳!
  我能掉头就走吗?
  我至少要拿到“绿印身份证”才能成行,我也知道我踏入一个真正符合我的天地,
这是多少大陆同胞向往的地方。
  我有想过不顾一切回到小芳身边,回到那世外桃源,但也想起在那个年代里,就算
世外桃源里古庙中的和尚、泥菩萨都不能幸免!
  思思量量,英雄也气短。
  辗辗转转,儿女已情长!
  我已习惯於现状,实在怕再见到故人!小芳啊小芳!我愧对於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 第六部分:《小芳》後记
  《小芳》一文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一路有将草稿寄陆续给和我有联络的网友,其中
Roson兄、隐兄、野马兄、乱君兄,以及一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
网友都给了我鼓励和批评,对他们的支持,我深表感谢!
  创作初期我也认为用《小芳》作标题最好,但我一向不喜欢影射已成名的作品,虽
可沾其光,但写得不好就有辱原作,所以用《山村三春》。
  但经历“那个年代”的网友认为《小芳》这首歌的成名不但因为她写得好,还因为
她的的社会史实。“小芳”已经成了“那个年代”山村不幸妇女的通称!
  想了想,小芳真的不止一个,李春波的歌有他的小芳,我这情色故事有我的小芳。
  “那个年代”大陆知识分子流放偏远山区,那苦状实在不堪再挖其伤疤。
  我把故事套在真实存在怪俗的山村,也不过是苦中作乐,以不切实际的手法去把
“那个年代”被流放之事青年的苦状甜美化、情色化!
  我不愿意写悲剧,可惜我并不能替“小芳”在故事中找到好的归宿!
  因为那史实是数年後,“落实政策”知青纷纷回城,但蛮横无理的“户口制度”恰
如封建社会的“门当户对”。
  农村女孩子嫁入城市就失去“户口”,子女也没有“户口”。
  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年轻华人或者不明白什麽是“户口”。
  其实“户口”就是公民身份。
  没有“户口”就没有“选举权”?但这并不重要!
  人们最重要的是:
  一切根据户口配给:不能上学!没有衣穿!没有房住!没有饭吃!
  不能上学:问题还不大,做个文盲算了,还不必担心子女偷看情色小说。
  没有衣穿:大人的破衣服还可以改成小孩的!
  没有房住:夏天到处睡,冬天挤一挤,“公安”来查躲一躲,免得抓到罚钱。
  没有饭吃:……
  我讲给小孙女听的时候,她说:“吃零食嘛!”
  你们说呢?
  在故事中,我实在是不忍心再责备那些在流放期间没有因为水土不服病死、饿死,
折磨死,而“落实政策”之後抛妻弃子逃回城里的“负心郎”!
  不如让读者们唾骂贪图荣华富贵的我,但我本来并不想出国,我也情愿和小芳留在
那“党的光辉”照不到的小山村。
  是家姐逼我出来的!
  但为了家庭,为了我,她嫁给她不爱的人,我又怎样怪她……
  坐在电脑跟前的同好,假如你是我,你想我怎样做?
  我不顾一切回去寻找小芳?
  那将放弃香港的老婆孩子,那是另一个悲剧,柔柔虽然不柔,但她没有错,她没有
逼我和她结婚,而且给了我一个共同拥有的家……
  从离开山村的一刻,我已经完全没有……啊!也不能说完全……
  其实现在红梅仍然有和我联络,下面的内容千万不能给我柔柔知道:
  我来港之後那几年,同去的那四个知青都因为落实政策而回城了,後来,大陆又开
始改革开放,红梅和学军因为有那段荒唐的日子,毕竟还是结不成婚,後来她嫁了个港
客,也来到香港。
  我因为心里终放不下小芳,在八三年拜托红梅回去探探小芳的情况,红梅果然念着
旧情去了一趟,回来大吐苦水,要我报答她!(别再问我报答什麽啦!)
  原来事隔十年,山村还没有公路,红梅在县城找到那大叔,由他的儿子带路翻山越
岭进去,果然见到小芳,她更加成熟美丽,依然是当地的打扮,红梅拿出我捎去的钱给
他,但她不要,说没有用。
  但小芳对红梅头上的发夹很感兴趣,结果红梅差不多把身上所有的饰物都留下来给
她,红梅问小芳恨不恨我,小芳道:“村长说,你们城里人毕竟是来做客的!”
  红梅去找过树根,树根告诉她说:“除了风情,小芳仍是山村最美丽的女人!”
  因为天黑不能出山,树根热情地留红梅在他家过了一夜。
  我笑着问道:“有没有招待客人呢?”
  红梅白了我一眼说道:“老规矩,春枝陪带我去的那个小伙子睡觉。”
  “那你呢?”我又追问。
  “你明知的,你要是吃这个醋就不应该叫我去呀!”红梅骚笑,媚目含春!
  “我那敢吃醋,我怕你不习惯!”
  “有什麽不习惯,比以前还刺激!”
  听红梅这麽说,我也比较放心。
  这心一放又十五年,其间红梅曾经表示要把小芳接来深圳,但是这是没用的,柔柔
认为我根本不需要申请“回乡证”!
  这精明的女人!我和红梅联络也是只敢用行动电话的。
  Roson兄以及那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网友,我知道你们很同
情小芳,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最近,我有想过再通过红梅去替小芳办理“香港七日游”,但申请需时,看来我是
来不及把那久别重逢的经过写在这里了!
  水龙吟兄阅文後,慨叹三春感情,不辞而别,未免太薄情寡义!
  唉!须知□外无□,□内有派,那时走个後门儿也未至九十年代之光明正大,未拿
到出国证,总是成行未定,一有证件在手,犹惊事有变故,人人都第一时间抢闸跳过深
圳河,正所谓鲤鱼脱出金钩钓……
  有人迟了两小时出境而在海关前被截回,有人差一天入境丧失居留权,现实如此,
怎不教人如惊弓之鸟,本来我亦不懂这些,但家姐知情,催我怆惶而逃!
  我已经透露出不该透露的私隐了,知情者请别勒索我,我没钱,我老婆柔柔才有!
  绑架柔柔?
  谢谢!那我就会去办理“回乡证”。
  尽管睡在软软的床褥,我也忘不了那有点硬又不太硬的木版床……
  唉!不好笑的笑话莫提了!
  或者山川灵秀凝就的小芳,在山村生活才是如鱼得水!
  愿所有的小芳都晚年幸福吧!

  故事中的情色是假的,但许多情节是真的,为什麽把故事写成情色,因为情色小说
容易民间流传,既然情节和情色都令某些人不悦,不如炒成一碟,为了忘却的记念!
  将历史的伤痕情色化,的确对不住万千悲惨遭遇,但唯有藉情色文学不可否认的独
特地位和生命力,让一些前人的事,告予後人知道。
  本文原来写了四集,野马兄,抱玉轩兄建议多发挥一些,所以有第五集。
  Roson兄提醒我应当给不明白那时之情况的年青人说明那时的实际现实状况,
故有这《小芳》後记。
  临贴出前夕,又收到一位不愿透露名号之同好的信件,他正是当年的上山下乡知识
青年,他再度提供了一些真实的资料,可惜本文已经欠大家太久了,故事结局也已经敲
定,难以再作大辐度改变,唯有将本文草草奉献。
  故事虽然不是直接发生在我身上,但那幽幽史实令我在写作时全神投入……
  很抱歉我不能把悲剧改写,但今天的故事也终成为昨天,愿明天会更好!

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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