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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十个女人十个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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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6-12 09:18 A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十个女人十个骚】12

【十个女人十个骚】12
我点点头,擦了擦眼泪,用一种勉强但是坚定的语气说,心想既然决定了,就应该坚强地走下去。  车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没有说话。
  很快车到了华姐的家,停了车,华姐在前面问道:“小强,你今天留在我这里,还是去萍姐家?”
  “随便吧。”我低声地应道,觉得非常窘迫,有种被人摆布的感觉。  “那好,你先去陪萍姐吧。”华姐一边说,一边开了车门,萍姐也下了车。
  “小强,我先回去了,你也不要难过,开心点,勇敢面对,同时我也希望你记住华姐的这句话:无论你做什么,都希望你能保持你那一颗纯真善良的心,那才是最重要的。”华姐趴在车后门的窗口上对我说。
  “谢谢华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我尽量平静地说话,希望自己能够坚强一些。  华姐点点头就转身而去,萍姐发动了车向前驶去。
  很快到了萍姐的家,下了车,萍姐并没有象上次那样贴了过来。两人肩并肩地走着,大家似乎都有些沉重
  进了屋,萍姐就给我倒了杯茶让我坐着休息一会儿,自己洗澡去了,我慢慢地喝着茶,心中也起伏不已。
  想着自己从今以后就要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也觉得非常迷惘,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也只能这样走下去,总不能在酒吧终老一生,这起码是一种有变化的生活,起码可以看到更为光亮的未来,起码离我心中的房子心中的家更近一些。先走下去吧,我安慰自己。
  不久萍姐就出来了,她裹着一条乳白色毛茸茸的宽大浴巾,尽管并不贴身,依然可以看出她的丰乳肥臀。女人时隐时现的雪白大腿吸引了我的注意,尽管心情有些沉重,生物的本能还是促使我加快了生理反应,我的思绪慢了下来,大脑被一种升起的欲望所填充。
  萍姐注意到我出神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几分忸怩,脸红红地坐到了我的旁边。“不要盯着姐姐看嘛!你先去洗澡吧。”她先开口说话,带着女人的娇气。
  我勉强地笑了笑,站起来走进浴室。对于前程的迷惘和担忧已经褪去,现在我的脑海中只有那个批着浴巾的成熟动人的肉体,我快速地冲了冲身子,随手抓过一条浴巾批上就走了出来。
  客厅无人,我四顾了一下,看见我们上次呆过的那个卧室开着门,于是轻轻走了过去。
  “进来吧,小强。”一种温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看见女人躺在那张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床上,柔和朦胧的黄色灯光映在她圆润娇软,雪白丰腴的躯体上,混合成一种温馨的乳白色光辉,环绕在女人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激发出我心中蓄积已久的欲望。
  萍姐并没有象上次一样主动缠绕过来,当我俯下身拥着她的时候,竟然还感觉到一丝凉意,看来上次的经验减弱了她主动进攻的浪荡,企图回归一种传统的含蓄。但是我的抚摸很快诱发了女人体内的狂热,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沉重,双腿不自觉的往上抬起,让我们最敏感的部分能够相互摩擦,但是我移动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沿着她的粉颈往下吻去,避免过早进入女人尚未充分湿润的身体。当我感觉女人的椒乳已经变得十分坚硬,双腿不断屈伸,呻呤中夹杂着呼喊的时候,我压了上去。
  女人的能量很快爆发出来,她不停地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冲击,叫声越来越大。看着萍姐近乎疯狂的挺动,毫无忌惮地呻呤,我突然想起那个娴静地织着毛衣的女人。究竟是那个她是真实的,还是现在的她是真实的呢?或者两个她都是真实的,它们矛盾吗,它们可以统一在一起吗?我有些困惑,但我确实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也许两个加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想。
  很快,我就感受到女人的的挺动和下身的压迫所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我不再有思考的间隙,全身心地投入了和女人的疯狂之中。大家都沉浸在一种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不再有肉欲之外的东西,这个世界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悲伤,也没有离愁别恨,也没有贫穷与辛酸,也没有自卑与屈辱,除了快乐,它什么都没有。
  但是快乐总会过去,当快感消失,欲望退却,热血平静,我们就会重新面对这个五味陈杂的世界。这个世界过于复杂,包含太多的沉重和烦恼,太多的屈辱与苦难,远没有做爱那样纯粹。它至少可以使人从充满苦难的现实中有短暂的解脱,使人们远离世故与炎凉,悲伤与失落,邪恶与黑暗,仇恨与残忍,引导人们进入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之园。但是,就是这个短暂的,纯粹的瞬间也被人冠以淫荡、堕落与邪恶的罪名,泯灭了人的本性。
  终于两人都静息下来,萍姐身上泛着汗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微闭,沉浸在刚才的滋润当中。我也微微喘气,半躺在床头休息。萍姐确实是一个疯狂的女人,以前无论凤姐、惠丽还是华姐,我都从来没有喘过气。但是看到萍姐那种陶醉、满足和幸福的样子,我就觉得自豪。也许“鸭”并不象人们所说的那样低贱,我想,至少可以使某些女人享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恢复过来,我下床准备回去。萍姐也跟着穿上衣服,看来她要送我回去。
  快感已经使我们都忘记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穿好衣服和萍姐慢慢往外走去,走了几步,萍姐突然想起什么,轻轻说道:“小强,你等等。”
  萍姐一边说话,一边跑回屋拿出一个包来,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来。
  我这才记起自己现在是为了钱而来,却是不好意思伸手去接,愣愣地站在那里,脸皮滚烫。
  “拿着吧,小强,姐姐知道你需要钱。”萍姐又把钱往我这边递了递,温柔地说。
  “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却非常犹豫,又站了一会儿。
  “拿着吧,也是应该的。”萍姐向前移了一步,把钱推到了我的胸前,双眼诚恳地望着我。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钞票,心想到了这一步,也就收下吧。于是窘迫不已地从萍姐手中接过了钱,大概看了一眼,觉得有好几百块,顿时觉得太多,小声地说道:“萍姐,不要这么多吧,其实我把你当姐姐和朋友的。”
  “你拿着吧,没有关系,我也是把你当成弟弟啊,就当是姐姐给你的零花钱,以后我们也不谈什么买卖,大家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些钱就当是为了资助你买房,以后每个月姐姐都会给你些钱,反正我也不缺。”萍姐说得非常诚恳。
  我从来没有和别人客套的习惯,又非常窘迫,听萍姐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说,把钱收了起来。
  萍姐又坚持和上次一样开车送我回来,我推脱不了,只好同意。
  回到宿舍自然无法睡觉,心情无比激动地数了数萍姐给我的钞票,竟然有一千元之多,这可是我长这么大赚到的最大一笔财富,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多的现金。本来以为萍姐只会给我一两百元辛苦费,没想到到一下就挣了这么多,而且这么容易,顿时做“鸭”有损尊严的想法谈了很多。心想做鸭其实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起码并不痛苦,女人喜欢又愿意出钱,男人也快乐还可以拿钱,双方不都快乐吗?却不知为何要糟人鄙视,人们是鄙视把性和钱交换,还是本来就认为性是肮脏的,或者两者兼有呢?
  我渐渐困惑起来,其实有时候人们的固有看法也不一定正确吧,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想,就象用淫荡和玷污来形容做爱一样。其实做爱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钱,要不是萍姐突然想起,大家都不记得了。钱的问题并不是因为做爱才有,就算没有做爱,最终也是要考虑这个问题的,只是人们为何反对通过做爱来解决呢?难道把性和钱联系起来就是肮脏的吗?人们为什么允许用钱来买其他东西,而不允许用钱来买性呢?是性特别重要和纯洁,人们不希望它沾上铜臭,还是人们本来就想约束性,所以才加以种种限制呢?
  这些问题困惑着我,一直到天亮也无法睡着,白天上班果然又被大伙发现了异常。
  益明周月很早就发现我眼红了,大概问了问也没多想,倒是萧红关切地跑来问我:“你昨天回来很晚吗?”
  “是吧,有点晚。”不知道为什么,萧红天真的面孔让我不忍心骗她。  “你——”萧红张口想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来,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我赶紧把目光移开,她眼里那种怀疑、担忧、关切的目光让我感到有点心虚,我又觉得昨晚的事情不光彩起来。但愿她不会知道我的事情,我心里祈祷着。
  “那两个女人一点都不正经,你要担心点啊,总是盯着男人看!”萧红憎恶地说。
  “没事,她们挺好的,”我安慰道,“我会留心的,你别担心。”我想起过年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说,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你真的要担心,她们给人感觉就不好。”萧红见我有点不以为然,又一本正经地强调说。
  “好的,谢谢你啊。”我点点头转身走开,萧红的嘱咐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
  中午吃饭的时候凤姐也提起了这件事。我直言不讳地告诉她我送萍姐她们回家了,凤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没有多说。但是大家火辣辣的目光还是让我感到不安,仿佛他们的眼睛里都多了一种怀疑。
  酒巴打佯以后,我默默地跟在大伙后面想着心事。也许是以前惠丽在的时候养成的习惯,酒吧打佯后,我喜欢一个人走在后面。过了一段时间,突然耳边响起了萧红的声音。
  “小强,你在想什么呢?”萧红轻轻地问道。  “哦,没什么吧。”我摇了摇头,勉强地笑着,没想到她也落到了后面。
  “还没什么,都叫你好几声,才听到。”萧红微微地嗔道,“你最近好象很多心事。”
  “恩,还好吧,你呢?”我笑着问她,不愿意她窥探我的内心世界。
  “我没什么的吧,不象你想得那么多。其实人活着就是要简单快乐一点。”萧红轻轻地说。  “是吧,你觉得我很复杂啊?”我笑着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萧红的语气一变,小声地说道:“小强,我想问你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我看到萧红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猜了个大概,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平静地答道:“不会的,你问吧。”
  惠丽走了,萧红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虽然不愿意和她走得太近,但还是觉得她特别亲切和值得信任。
  “你送那两个女的回家,没发生什么事情吧?”萧红的声音很小,似乎怕我生气。
  我有点窘迫,尽管我料到了她的问题,但是做贼心虚。我顿了顿,慢慢地说道:“没什么啊,就是送她们回去,她们下车后要走一段路,夜深有点怕。”我很少撒慌,声音很轻。
  “哦——”萧红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  “她们每次给我20块小费,否则谁去啊!”我不屑地说道。也许这样可以增强说服力,我想。
  “哦,那就好。”萧红似乎相信了我的话,浅笑了起来。
  看着萧红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惭愧,但我还是勉强地笑了笑,响应着萧红的快乐。
  两人沉默了下来,肩并肩地走着。我突然想起以前和惠丽的那段感情就是这样开始的,顿时警觉起来,担心把萧红拖了进来,赶紧朝前赶了几步追上大伙,一边笑着说道:“萧红快点,我们当乌龟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萧红那关切的目光在我心里晃荡。也许她爱上我了,我想,只是她的爱来得太早了点,一无所有的我承受不了任何人的爱,也许我应该对萧红表明我的态度。可是她又没有向我表白,我怎么说呢?以后对她冷淡点吧,我告诫自己。可是我能做到吗?为什么我老是要在乎她的感受?我应该对她的反应视若无睹才对,难道我也喜欢她吗?不可能,我一直都把她当妹妹看,怎么可能呢?除了惠丽,我没有爱上过任何人。现在惠丽走了,我的爱就结束了,我只要挣钱,挣很多钱,然后买房子。只有拥有房子,拥有自己的家才可以开始另外一次爱情,可是另外一次爱情的女主角可以是萧红吗?等买了房子再说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挣到那么多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
  我又想起惠丽,想着她在哪里,过得怎样。最近一两个月,自己虽然每周修假都上街去逛,却是丝毫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向周月她们打听,也都说毫不知情,看来上次真是和惠丽永别了。又埋怨起自己的冲动来,心想上次要是主动一点找惠丽谈话,不惹她难过,或许可以和她一起渡过难关,两人也不会就此决别。在床上折腾了很久,感觉头晕脑涨,终于劝告自己不要再想,慢慢睡了过去。
91、  凤姐很快知道了我的事情,把我叫到了她的休息间里谈话。现在凤姐似乎养成了习惯,只要我俩谈话都去她的休息间,不去办公室。其实办工室里平时只有一个主管兼会计,并没有其他人,老板过来看看,很快就走了。我也愿意去休息间,毕竟没有外人,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现在凤姐在我眼里的角色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上司,更多的是一个值得信赖的长者和亲人,就象孤儿院里的秀姨一样。当然我从来没有想过秀姨是一个女人,而凤姐是,这就是她们两人在我心目中最大的区别。  经过几周的休养与恢复,惠丽离去带给我的伤痛已经渐渐消失,除了希望再见她一面之外,已经没有了别的企求。现在我又还原成以前那个对异性充满渴望的我,尤其是前天萍姐带给我的快感让我的生殖系统重新敏感起来。当我跟在凤姐后面,看着她玲珑的背影,挺翘的臀部时,我感觉凤姐在我眼中的角色单一起来。她不愧为一个诱人的女人,我想,今天或许是一次好的机会。  进了屋我主动关上了门,然后张开双手搂住了这个火辣丰腴的躯体。凤姐挣扎了一下,轻轻地说:“别动,姐姐问你话呢。”她一边说一边脱着外面的工作服。  看得出来她的表情比较严肃,我松开了手,但是并不失望,因为她脱去了工作服。经验告诉我,她迟早会躺到我怀里来的,否则她不会显露出更多的女性特征。  “你上次和萍姐亲热了吧?”凤姐的眼神很犀利,并不多见。  我点点头,毫不意外,也不担心她会责怪。  “她给你零花钱了?”凤姐盯着我的脸,眼神更加专注。  我又点了点头,但是这次有些不自在,感觉脸有点烫。  “没什么吧,应该的。”凤姐嘘了一口长气,慢慢说道,“你不后悔吗?”  “我——我需要钱。”我低下头,停了停,又补充道,“其实我也喜欢她的吧。”  凤姐又嘘了一口气,轻轻地说:“是吧,我知道你需要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正她们也有钱。”  “我想挣钱买房子。”我看了看凤姐一眼,低下头说道。我希望她不要改变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我知道“鸭”在人们心目中是一种的低贱的勾当,所以我想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就算没有理由,也可以说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姐姐理解你,也支持你挣钱,但是不希望你眼中只有钱。”凤姐一边温柔地说话,一边握住了我的手。  “不会的,至少还有姐姐呢!”我边说边顺势抓住了她光滑的手臂,用力一拉,就把她拥在了怀里。  “姐姐,我要你。”我轻轻地说,一边低下头吻她的面颊。我感觉凤姐也抱住了我,两人又融合成了一个整体。  “你现在应该不再为惠丽难过了吧。”凤姐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我。  “还好吧,有什么办法,希望她过好一点。”我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就好,看远一点吧,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是吗?不过谁愿意嫁给我呢?一无所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傻,这么年轻,说这种话,你现在不在努力吗?”凤姐笑了起来。  “谁知道能挣多少钱啊,房子那么贵。”我埋怨道。  “以后我也帮帮你吧,阿华和小萍都有钱,她们还认识很多有钱人呢!”  “谢——”我点点头,领悟了凤姐话里的意思。  “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好事了,你猜猜看是什么?”凤姐笑着说。  “什么?我想想看!”我看着凤姐微笑的脸想了想,慢慢说道:“是不是知道惠丽去哪里了?”  “哎,你还没有忘记她啊!”凤姐停了停,轻快地说道,“你涨工资了!”  “真的啊!太好了!”我蹦了起来。  “看把你乐的,象小孩子一样。”凤姐嗔道。  “涨多少啊?”我握着凤姐的手轻轻问道。  “以后你每个月一千吧。”凤姐答道。  “你真好!”我飞快地在凤姐脸上亲了一下。  “别闹了,出去吧。”凤姐一边擦脸一边开了门。  出到客厅,大家看了我们一眼,也没怎么注意,看来她们似乎并不知道我和凤姐的事情。
92
  过了几天,华姐和萍姐又来酒巴了,这一次萍姐又醉酒了,我只好扶着她上车。不知道为什么,经过巴台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朝萧红望了望,感觉她正眼巴巴地看着我,顿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扭头走了。  到了华姐家,安顿好萍姐,两人休息了一会而就上了床。华姐也没有象萍姐那样要求我洗澡,大概与她不怎么吻我有关。她的经验显然比萍姐差得远了,只是很自然地呻呤和挺动,却不象萍姐那样呼天喊地般嘶叫,也很少摸我的下面,连自己按摸乳房的时间都不长,双手常常撑着床。好在经过以前的几次合作,她已经没有了心理障碍,被我折腾了几次,就全身抽搐着来了高潮,然后就沉浸在刚才的余味当中,不停喘气。  休息了一会儿我起身说走,华姐也跟着起来。两人穿好衣服,她也拿出一叠钞票来递了给我,轻轻地说道:“拿着吧,小强,就当是姐姐帮助你的好了。”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收了起来,心想反正她也知道我上次收过萍姐的钱了,也不用什么客套。  回到宿舍轻轻地走到床上躺下,却是无法睡着。心里盘算着以后每个月可以挣多多少钱,接着又想起买房的事情,心想要是五六年内能买房就好了,只是这样每个月要好几千块,单是她们两人,钱肯定是不够的,不知道梅姐愿不愿意。要是多找些人买房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愿她们以后多找我吧,我心里想。  接着又想起惠丽,觉得自己如果早点这样,也许还可以帮她还债。过了一会儿又记起萧红,心想她现在应该是喜欢我的吧,只是不知道会不会等到六年之后,忽儿又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想起她,不是一直都当她是兄弟吗?不能乱想,免得到时候自己控制不了,又害了她,我告诫自己。  现在我心中又多了另外一种期盼,期盼萍姐和华姐能够经常来酒吧。也许那样我可以挣到更多的钱,我想。但是萍姐和华姐并没有明显改变她们的频率,她们还是好几天来一次,而且还是两人一起。但是这个月多出来的两三千元收入还是让我感到无比兴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觉得未来的境况不再乌云密布,起码可以看到一线并不明亮的光明。  诱惑梅姐的计划暂时停顿下来,因为华姐和萍姐的交易使得我挣钱的欲望暂时得以满足,勾搭梅姐就显得不再那么紧迫和必需。  对于做“鸭”的心理矛盾也在好几次斗争之后有所缓和。其实自己也不完算真正“鸭”吧,我想,起码我有自己正当的工作,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和华姐萍姐多少有点感情吧,她们的钱也不是为了纯粹的买卖,更多是为了帮助我。我和她们不过是互助罢了,做爱不仅可以满足大家的生理需要,而且可以为我将来的爱情打下基础,不再让她忍受冬天的寒冷。就这样走下去吧,我劝慰自己。不过,自己正当的职业挣的钱要是再多点就好了,如果超过那种收入,那我肯定就不算“鸭”了。我开始有了一种微弱的更换工作的想法。
93、  在那之后不久的一个周六的晚上,酒吧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他们之所以特殊在于他们的年纪才20出头,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们酒吧一直都很少来这么年轻的客人,通常以四十岁左右的客人居多,一般都在25岁以上,而且通常都是年纪轻的女人陪着年纪大的男人,象他们这样都20出头的人不多。当然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有一位对我来说非常特殊的客人,那就是胡莹,我在医院认识的护士,也是我在酒吧之外结识的第一个朋友。  我开始并没有认出她来,一直到她叫我的名字,才觉得诧异,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才认了出来,顿时激动不已。记得以前在医院曾经跟她说过,欢迎以后到酒吧做客,没想到真的来了。她现在穿着粉红色的上衣和白色的牛仔裤,和以前在医院全身白色大卦有了很大的不同,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妩媚,但是却多了一种清新和自然,所以我一下子看不出来。  两人站着寒喧了几句,才得知今天就是胡莹的生日,其他两男两女四人是给她庆祝生日来的。我赶紧祝她生日快乐,给他们安排了一张靠墙的桌子。  他们几个坐定之后就要了些饮料和点心聊起天来,不时大声叫我过去送些东西。胡莹偶尔也和我聊几句,但是因为晚上客人多,却是不便多说。一直到11点以后,客人少了的时候,胡莹才叫我过去聊天,我跟萧红她们打了声招呼就坐了下来,胡莹他们几个正在玩游戏,见我来了都停下来做自我介绍。原来两个女孩子都是胡莹的好朋友,两个男孩子是她们的男朋友,因为大家要来喝酒,没有男孩子做伴就觉得无趣,所以把他们叫来做陪。  大家认识之后,其中一个叫王兵的男孩子开口说道:“小强,你来得晚,应该先陪大家喝一杯才对。”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我应了一声,拿起杯子喝了一大杯啤酒。大家纷纷叫好,王兵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道:“你还要和胡莹喝两杯才对,今天可是她生日哦!”  我点点头,向胡莹举起杯子,目视胡莹征求她的意见。胡莹对望了我一眼,也笑着举起了杯。我碰了碰胡莹的杯,说了两句祝福将酒喝了下去。胡莹也慢慢喝了下去,两人相视一笑。  王兵又赶紧给我俩加酒,说好事成双,再来一杯。我笑着说:“我喝倒是没有问题,胡莹就免了吧。”我看着胡莹泛着红晕的脸,担心她喝醉。  “是啊,我就免了吧,刚才可被你们欺负透了。”胡莹娇笑着说。  “那不行,谁叫你没有男人护着呢!”一个叫欧玲的女孩取笑道。  “是啊,这杯一定要喝啊,还没喝交杯酒呢!”另一个叫蒋建的男孩子大声说道。  “什么呀,尽瞎说!”胡莹辩解道。  我在一边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感觉他们闹得有些过分了,却是不好辩解,毕竟我是生人。  “你刚才逼着我们喝交杯酒为你庆祝,现在你自己不喝了啊!”欧玲吼道。  “是啊,是啊,一定要喝!”胡莹旁边的田小叶一边鼓噪一边扯着胡莹的手。  也许是我们闹得太凶,引起了酒吧其他客人的侧目,萧红她们也不时朝这边张望,坐在附近的梅姐也不时注目。 
 94、  胡莹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笑着,一边推脱一边看着我,希望征求我的意见。我也非常窘迫,一方面觉得和胡莹不过是普通朋友,喝交杯酒也过分了点;另一方面感觉到酒吧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绝,因为这等事情男孩子直接拒绝容易让女孩子伤心,我也不好意思提醒他们小些声音,怕扫大家的兴。  胡莹和他们又打闹了一番,却是推脱不掉,只好轻轻的问我:“你不介意吧?真拿他们没办法。”一边说一边握住了酒杯。  我见胡莹已经同意,也希望快点结束这场闹剧,所以点点头,端起来了杯。  众人一边起哄一边鼓掌。我俩红着脸把手挽在一起碰了碰杯,双方都窘迫地笑着,好在酒吧灯光不亮,为我们遮了不少羞。  喝了酒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听他们谈了谈自己的工作。我本来没有什么朋友,自然非常高兴认识他们,高高兴兴地记下了他们的姓名与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系,心里想着以后换工作的时候可以找他们帮忙。酒巴给我的工资虽然涨到了一千,但还是太低,尤其是相对于房价和萍姐华姐给我的资助来说。  后来他们又聊起晚上是否通宵,怎么打发的问题,最后大家决定去KTV唱通宵,王兵他们几个非得要求我去,说要是我不去他们就单出一个胡莹,没有人照顾,而且唱歌也不好玩。我一心想结识这几个朋友,希望和他们混熟一点,就磨撑着答应了下来。  过了十二点,大家准备转移,我也跟着起身。经过吧台的时候,我让胡莹她们先出去等我,自己留下来和益明打了个招呼,告诉他晚上不回来睡了。又跟旁边的几个女孩子说了一声,却是感觉萧红眼巴巴地望着我,脸上满是失望,顿时觉得非常过意不去,不自觉地走到她面前,轻轻地说了声:“萧红,我出去玩了。”也不顾大伙当时就在旁边看着。  萧红看了看我,眼睛眨巴了几下,勉强地笑了笑说:“好啊,你去吧。”语气甚是温柔,比起平常的爽朗来大是不同。  我看了看她,转过身走了出去,心情却有点沉闷,心里老记着萧红,脑海中晃荡着她那幽幽的目光。这种目光自我和惠丽好上之后就经常在萧红的眼睛里出现,没想到现在惠丽走了,我还是惹她如此,心中更是觉得愧疚。一直到上了出租车,我还是惦记着萧红,心中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觉得非常郁闷。  那蒋建似乎对徐家汇一带非常熟悉,很快就带我们到了一家KTV,包了一个房间坐了下来。王兵他们很快就成双成对拥在一起,留下我和胡莹两个吊单,虽然坐在一起却是不好意思靠得太近,毕竟才见过两三次面。看着那两对恩恩爱爱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尴尬,仿佛他们亲密的行为就是做给自己看的,我不由自住地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胡莹,恰好她也望着我。两人彼此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继续扯着喉咙唱歌。  但是这是一种不稳定的状态,尤其是当周围的环境中充满爱的缠绵的时候,异性之间的吸引会大大加强。人的责任心、道德观念和自我约束都会在异性的吸引中逐渐淡化,而人的本性会在环境因子的诱导下逐渐暴露出来,形成控制行为的潜意识,进而使人发生不自觉的无意行为。  果然没过多久,我俩就挨在了一起。我感觉到了来自大腿的接触,这种接触可以是一种提醒和警示,也可以是一种刺激和鼓励。至于朝那个方向发展则取决于环境因素和个人的观念与控制能力。我选择维持原状,既不挪开,也不向前。坦白说我喜欢女人大腿的那种弹性和温暖,但是我担心继续发展会把双方都拖入一种无谓的感情旋涡之中。自从惠丽离开我之后,我一直都认为我所有的爱情都不会有结果,至少现在如此,除非我有自己的房子和家,并能找到一份足以维持家庭费用的工作,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选择放弃,拒绝那些需要承担责任的感情。
95、  我想起了萧红,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喜欢上了她,否则我不会那么在乎她的感受,尽管我一直认为我们的感情是兄妹之情,但是作为孤儿的我并没有于兄妹之情的明确感受,但是于男女之情却不同。据我目前的经验来看,我对萧红的感情和男女之情非常接近。我曾经关注过萧红那张娇憨的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胸部,还曾经对她有过非份之想,有过诱惑她的冲动,也曾经吻过的她的脸蛋和嘴唇,牵过她的小手,这些事情都曾经在我和惠丽的交往中出现过。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觉察到自己现在越来越在乎她的感受,希望她开心快乐,晚上我在酒吧的行为让我觉得不安,以前惠丽在的时候,我也许会和惠丽说明我的去向,但是今天我却不自觉地向她做了说明。看来我喜欢上了她,我有点忐忑不安。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一直不愿意承认这点,也许以前有惠丽,所以我担心与萧红的感情会伤害大家。而现在惠丽走了,感情上产生纠葛的顾虑不复存在,但是惠丽告诉我一条很重要的道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最多只能拥有没有结果的爱情,最终伤害男女双方。这一点在凤姐那里得到加强和证实,从而使我把它当成一条真理,而遵循这条真理的出发点可能是一种原始的善良的本性。  现在回头看来,虽然我是孤儿,没有亲人,但是孤儿院里的教育使我比很多家庭长大的孩子更加纯朴,善良和有责任心。因为孤儿院里的管理人员永远都不会教孤儿使用阴谋诡计,也永远不会教孤儿自私自利,他们只会教育孤儿热爱生活,热爱国家,热爱人民。  我侧视了旁边的胡莹一眼,她还在合着别人的节拍唱歌,似乎没有觉察到这种变化。既然她没有觉察,那么那种无意识的靠近就会继续发生,因为我没有移开。果然我俩靠得越来越近,身子碰撞和摩擦的机会越来越多,终于胡莹的手肘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胸下肋骨上。她停止了歌声,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愣了愣,似乎在感受和思考某些东西,最终她还是没有移开,只是身体不再乱动。  我也不再跟着乱哼,坐在一旁发呆。那些歌我没有几首会唱的,长这么大,我会唱的歌不到30首,而且大多是学校老师教的颂歌,一共只唱过三次卡拉OK,一次是在农场的丰收庆典上,另两次是在孤儿院的节日聚会上。  胡莹的反应给了我一个启示,它告诉我这是一个可以接近的女孩子。如果我把她楼在怀里,她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挣扎,我想。但是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我并不清楚那样做最终会停留在那个阶段。我担心那样做会使得我和她发展成一段强烈而没有保障的爱情,就象我和惠丽一样,最终伤害彼此。我不希望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到目前为止,我还天真的认为,女朋友最终会发展为自己将来的妻子,爱情的结果就是婚姻和家庭,而我显然不具备成立家庭的条件,所以我拒绝那些无视将来和不负责任的作法。在孤儿院里受到的教育使我有比较强烈的责任心,而惠丽使我领会了爱情破裂所带来的巨大伤害,这两者合在一起,使我认为暂时逃避爱情比迎接爱情要好。  但是没有心灵上的需要,并不表示没有生理上的需要。女孩的大腿和臀部传来的弹性以及来自身体的摩擦使我对这种紧贴的,相互挤压的感觉非常暇意。尽管责任心和良知使我暂时停止了进一步的举动,但是我乐意维持现在这种状态。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非常容易被打破,任何一方的主动都会导致局势急转直下,很有可能象旁边的王兵他们一样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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