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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十个女人十个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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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6-12 09:14 A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十个女人十个骚】8

【十个女人十个骚】8
 女人打开了空调,然后我们继续接吻,以前的经验使得我很自然地充分进行前戏,女人似乎也很配合,我们相互抚摸对方敏感的部分,剥下对方的衣服,重新接吻,重新抚摸。我感觉到女人的呼吸已经足够沉重,下体也充分湿润,于是我进去了。女人的身体一颤,似乎有些僵硬,很快就平息下来。我以为她在积蓄能量,以前凤姐和惠丽也会稍做停顿,于是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女人再也没有积极响应过。她任凭我套弄着,既不迎合,也不呻呤。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案例,至少就我目前的经验来说如此。凤姐和惠丽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们不仅积极的迎合,还愉快的呻呤甚至是呐喊,她们还会说各种让男人自豪或者销魂的话。而身下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类似,她只是偶尔挺一挺身,以便我能够更加深入,然后又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我以为我遇到了另一种女人,另一种做爱的方式,于是我继续着。终于,我喷发了,女人还是躺在那里,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她没有高潮。  
58、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对不起,还是不行。”我看见她脸上淌着的两行泪水。
  我郁闷的坐在她的身边发呆,心中有一种挫折感。也许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征服的,我想。
  “十年了,”女人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起来,“一直都没有。”她哭得非常伤心。
  “怎么了?”我扶着她的肩,轻轻地问,女人的哭声总让我感到沉重和怜悯。  “十年了,十年了,都没有,都没有。”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我看到她泪流满面,这和她平时坚强冷静的外表实在反差太大。难道她一直都没有高潮?我渐渐明白过来。
  “为什么会没有?”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她的肩,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女人抽泣着,耸动着双肩,过了很久,她总算停了下来。  “十年了,从我第一次起,就再也没有过。”女人哽噎着说,脸上还流着泪。
  “为什么?”她的话既使我同情也使我好奇。
  女人慢慢讲述了她的第一次,原来她的男朋友过于粗暴,剧烈的疼痛使她昏迷过去,从此就留下了心理阴影,再也没有高潮过,只要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她就会平息下来。十年里,她已经试过四个男人,都没有成功。
  看着女人泪痕遍布的脸,我的心沉重而且疼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她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所应有的快乐。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握住了她的双乳,转过她的身子。  女人颤抖着点了点头,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动作。
  很遗憾,也很心痛,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  她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我郁闷地坐着,不知道怎么办好,我并不是心理医生。
  客厅的闹种敲响了三点的钟声,我站起来,轻轻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边说边穿着衣服。  女人点了点头,她还流着泪。
  我穿好衣服,弯下腰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认真地说:“我以后还会送你回家的。”
  女人无声地流着眼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我悄悄地上床睡了。早上起来,益明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快两点吧,益明也没有怀疑。惠丽周月她们问起,我也这样应付,她们似乎也没有疑问。
  现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种牵挂,其实应该说是同情,不过这种同情促使我用男人的本能去帮助对方。四个女人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得最多的惠丽,其次是萧红,再次是华姐,最后是凤姐,因为她既不需要我担心,也不需要我同情,她只需要偶尔的激情。困惑的是萧红,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会想起她,不愿意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当我回首这段朦胧的感情时,我还是不太清楚。
 59、
  华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走了,一连三周,她俩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有些牵挂,难道华姐已经失去信心?正当我心中的担心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来了。天气已经变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无袖低胸的衣服。华姐看上去也恢复了外表的冷静和坚强。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佯的时候,她们把我叫了过去。
  华姐微笑着问:“今天送我们回家吗?”她盯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异彩。
  “这不行吧,你们又没有喝醉。”我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如果她们没有喝醉,我哪里来的借口?
  “看来下次我们要多喝点酒了。”两人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久,她们就起身离开了酒吧,也没有跟我要求什么。
  过了几天,又轮到我和惠丽休假,惠丽又提出要和她的姐妹见面,我也无可奈何,因为过年之后快三个月了,惠丽才第一次提出要求。我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离我而去,心中对她那个美女姐妹充满了憎恨。什么鬼姐妹,找个男朋友不就得了,还老要跟我抢惠丽!我心里骂着。
  一个人闲着无聊,我干脆到了酒吧去帮忙,毕竟那里还可以和萧红她们聊天。大家见我一个人跑来上班都觉得奇怪,下午空了的时候,周月她们就围着我了解情况。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啊?惠丽呢?”周月问道。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哦,她去会朋友了吧,一个姐妹。”我答道。
  “哦——?原来是某些人被抛弃了啊!”萧红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声说道。  “尽瞎说,她和她姐妹见面怎么啦!”我辩护道。
  “她姐妹?你怎么就知道是她姐妹啊?”萧红还是看着天花板,阴阳怪气地说。  “她自己说的啊!”我有点气。
  “她说你就信啊!”萧红毫不让步。  “对啊,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敏帮腔道。  “不和你们说!”我气冲冲地说。
  “算了,算了,你们也太过分了,挑拨人家感情。”周月圆场道。
  大家都不再聊这个问题,我也坐在一边发呆,冷静下来一想,还真有点怀疑,万一惠丽骗我怎么办?可是如果不是姐妹,那会是谁呢?难道是黑小伙?不可能!我心里安慰自己。但是疑问一旦产生,没有获得答案之前不会轻易消失,我心中又多了一道疑虑。
  晚上惠丽回来,我们还是和上次一样,做了两次,然后惠丽说太累就停了下来。我虽然不满,但也无话可说,心中的疑问也不好随便问起,怕惹惠丽生气。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一个假期就这样过去。
  过了两天,华姐她们来了,还是没有醉酒,虽然有聊天但是也没有谈及送她们回家的事情。又过了大概一周,她们又来到酒吧,这一次萍姐还是真是醉了,我只好和以前一样搀扶着她上车。等到萍姐坐好,华姐就笑着问我:“难道一定要我们两人都醉才可以送我们回家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你等等。”我转过身回到酒吧和惠丽商量。  “去吧,不过应该要给小费。”惠丽挥了挥手说。
  我笑了笑出了酒吧,上到华姐车上。
60、到了华姐家,我们把萍姐安排好,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和上次一样,我们相互抚摸,一直到她呼吸沉重、私处湿润的时候,我才做出即将进入的姿势。华姐似乎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我感觉到她的紧张,一边有手继续揉搓她的乳房,一边轻轻地叫她放松。当我们的下体接触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僵硬。
  我停了停,看她稍微有点缓和,还是慢慢的挺了进去。女人身体颤动了一下,慢慢松弛开来,当然也平息下来。我还是慢慢地动着,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努力。过了很久,我喷发了,女人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次却没有哭,只是轻声地说对不起,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坐着,看得出来她心情沉重。我沮丧地坐在她的旁边,想着办法,为什么抚摸的时候她非常动情?难道是前戏的时间不够长吗?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我们开始的时候,你快乐吗?”  女人点了点头。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揽过她的肩吻了起来。我慢慢地吻着,从上到下,中间敏感部分还延长了时间,双手也忙碌着。一直吻到她私处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吻了下去。我并不习惯吻女人的那个部位,虽然以前惠丽也要求过,但是我总觉得气味并不好,所以次数很少。今天之所以主动吻了下去,可能是为了延长时间和出于一种责任心,觉得应该想办法使身下的这个女人快乐。女人一直都很受用,特别是我慢慢吻到下体的时候,她揉着自己的乳房,大腿一开一合,身子还往上挺。我见她如此兴奋,于是就停留在那里,双手也加进来帮忙。女人的呻呤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她一阵抽搐,终于涌出了很多液体。我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涨得发痛,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确信这个女人刚才高潮了。
  我移动身子坐在了她的旁边。女人躺了一会儿也坐了起来,脸上流着泪,但是看得出来她很幸福。休息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她:“刚才快乐吗?”
  女人流着泪点点头。  “以前没有过吗?”  女人又点了点头。  “这个,难道他们不会吗?”  她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他们每次都直接上吗?”我不太相信。  “他们会吻,但是时间不够长。”女人开口说话了。  “你不会要求他们吗?”
  “我也不知道。”女人轻轻地说。  “这个——你不是和凤姐她们有交流吗?”我想起她上次说的话。
  “有吧,但是也不说这么具体,大概都是谈谈哪些姿势、谁厉害之类的话题。”  “为什么不具体点啊?”  “不好意思吧。”女人低着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你们不是闺中密友吗?”我觉得奇怪。  “这个——你有和别人谈过吗?这么详细具体。”女人问道。
  我哑口无言,不要说这么具体,就是笼统地谈也没有过。  
61、  “你不觉得很难为情吗?说这么具体。”  “为什么会?”我有些困惑。  “因为——因为别人会说你淫荡的吧。”
  我说不出话来,淫荡这两个字让我非常压抑,为什么向别人学习和请教都要被说成淫荡,为什么追求快乐和幸福都要被说成淫荡?难道他(她)们从来不向别人学习吗?难道他(她)从来不去追求吗?我是不是也非常淫荡呢?我又想起华姐的前几个男人,想起他们仓促上阵的样子,想起女人的眼泪和伤心欲绝的面孔。我还想起凤姐和惠丽,她们是淫荡的吗?如果是,那么我很庆幸我遇见了两个淫荡的女人。
  我忽然又想起萧红,她为什么那么在乎?她为何哭得那么伤心,她到底是因为我脱光了她的衣服而哭,还是以为我玷污了她而哭?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她是不是对这些事情毫无所知呢?我又想起了“玷污”这两个字,我不想用它,可是我的词汇里最熟悉的就是这个词了。为什么人要用一个深具罪恶感的词来形容人人都向往的美好活动呢?
  “其实——其实我已经是个淫荡的女人了,不是吗?”女人见我默不出声,幽幽地说。  “不是,你一直都不是。”我回过神来,认真地说。
  “谢谢你!”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我要回去了。”我想时间应该不早了。  “噢!你不进来了吗?”女人指了指我翘着的下体。
  “不了,时间太晚。”我看了看下面,若无其事地说,一边站起来穿衣服。
  女人斜靠在床上看我穿着衣服,等我穿好准备要走的时候,她说话了:“小强,你等等。”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打开一个抽屉。她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叠东西递给我,那是一叠百元的人民币。
  “这是给你的,小强。”女人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钞票,忽然有点愤怒,大声地说:“你把我当什么啦?”
  女人怔了怔,慢慢地说:“小强,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过是姐姐的一点心意。”  “心意?什么心意?你以为我是为了钱而来的吗?”
  “姐姐知道,姐姐不过是给你些零花,拿着吧,就当是姐姐给弟弟的。”女人很诚恳。
  “我不要,你希望我以后还来吗?那么你就要尊重我!”我的声音还是很大。
  “那好吧。”女人看了看我的表情,顿了顿,收起了钱,慢慢地说。  “那我走了。”我的声音缓和下来。
  “哦,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女人一边说,一边穿着衣服。
  我没有拒绝,我知道她需要表达她的感激。一路上,女人动情地说着感激的话,还说以后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找她。我听了也觉得心动,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怜又可爱。
  回到宿舍已经快四点了,悄悄上床睡了,准备早上起来上班。
62、  白天上班还是和以往一样,惠丽稍微提了提也没有多问。
  过了几天,华姐和萍姐又来喝酒,萍姐竟然又醉了过去,我只好送她们回家,在车上我笑着问华姐是不是故意灌醉了萍姐,华姐笑而不语。
  到了她住的地方,安顿好萍姐,两人就和以前一样开始抚摸。华姐的呻呤越来越大,我的下面也翘得难受,却是不敢提枪上阵。一直到我感觉她就要泄了的时候,我才轻轻地顶了上去,华姐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是毕竟已经到了临界点上,我进去动了几次,她里面还是一阵收缩,流了很多液体出来。
  华姐一边喘息一边似信非信的看着我,过了好一阵子又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着谢谢。我也感到高兴,虽然不是自己下面的功劳,但是毕竟也是进去之后她才高潮的,而且还动了几动。我轻轻地安慰着她,告诉她以后就没有事了,华姐激动地点头,似乎自信了很多。
  休息了一会儿,我提议再试试看,华姐很爽快就答应了。和刚才一样感觉她快不行的时候,我慢慢顶了进去,她似乎放松了很多,身体也没有出现僵硬的情况。我停了停,轻轻动了起来,一边安慰她要放松。大概抽了十来次吧,她终于又一次流了出来。我也感到欣慰,却是没有停止,一直挺动着到自己也喷发出来。华姐似乎也知道我的需要,任凭我动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眼泪。
  完事之后,大家就搂在一起聊天。除了安慰和开导她之外,就聊到凤姐萍姐的家庭以及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原来她们三人高中时是很好的同班同学,只是后来她和萍姐都上了大专,而凤姐却没有考上大学。
  凤姐最为漂亮,高中的时候就有了男朋友,就是她现在的老公。她老公是一个图书销售人员,结婚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几年他老公由于工作繁忙和年纪增大,对凤姐渐渐有些冷落,常常让凤姐觉得无聊寂寞。
  萍姐大学毕业后工作两年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她老公非常富有,有一家自己的化妆品销售公司。他们一开始感情就不是太好,没过两年就夫妻分居,据说是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萍姐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离婚之后她就要自己养活自己,而她早就过惯了豪华奢侈的贵妇生活,结婚以后就辞去了工作。她丈夫也愿意花钱买个家庭和睦,所以在金钱方面尽量满足萍姐的要求。最近几年,她没事就和华姐混在一起,两人跳舞泡吧、游山玩水,到也逍遥自在。萍姐曾经结识过几个小白脸,在这方面比较放纵。正是她和凤姐聊起我的事情,非常羡慕我和凤姐的疯狂,才拉着华姐一起去酒吧泡我。
  而她自己在和第一个男朋友分手以后,又找过三个,但都由于某些原因分手了,房事不顺当然是主要原因之一。本来她以前还和父母大哥住在一起,自从和萍姐混在一起之后,就觉得非常不便,于是搬了出来,现在都很少过去看望父母了。她有自己的一家服装店,还有三间出租的店铺,服装店现在请人料理,所以平时她也空闲得很。
  我本来一直想了解一些关于她们的情况,以解开心中的某些疑虑,现在听她说起自然听得津津有味。听她说到萍姐在性方面比较放纵,我突然想起她那深深的乳沟,竟然有点兴奋,笑着问道:“萍姐是不是也想和我那个啊?”
  “你说了?你愿意吗?”华姐也笑了起来,她总算露出了笑容。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要回去了。”我估计已经呆了很久,再不回去就容易被益明他们察觉。  “好吧,我送你。”华姐也站起来穿衣服。
  一路上她高兴起来,说以后要经常找我,还说如果缺钱可以跟她说,她可以先借给我。我心情也比较愉快,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63、
  也许是兴奋过度,竟然一下无法睡着。想着华姐的笑容和眼泪,心想她以后应该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吧。又想起凤姐和她的丈夫,心中顿然明白了她以前所说的那句话,做爱也许仅仅是做爱。倒是觉得萍姐有些不可思议,既没有爱,也没有性还要生活在一起。又想着她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她在床上的表现,更是愈发兴奋。一直到益明起来刷牙我还是朦朦胧胧没有睡着。
  白天上班大家似乎都发现了我的异常,中午休息的时候,惠丽就把我拉到一边询问:“你昨天回来很晚吗?”她显然有点怀疑。
  “恩,走错路了。”我掩饰道。  “你没有睡着吗?”
  “这个——是啊,她们给了我五十元小费,有点兴奋吧。”我忽然想起惠丽以前说过要小费的事情。
  “哦,那还好,你以后可以多送几次。”惠丽笑了笑。
  看着她的笑容,我感觉怪怪的,既为自己的隐瞒成功而庆幸,也为惠丽这么容易被说动而难过。我笑了笑就走开了,心里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如果我接受了,惠丽是不是非常高兴呢?她会不会接受我和华姐的关系呢?我又想起惠丽说我穿得好土,想起寒冷的天气带给我们的影响,想起惠丽家欠下的债务,也许我真的应该收下那一叠钱。
  凤姐似乎很快知道了我和华姐的事情,在一次约会之后,就直接问起这件事情。我知道正是凤姐把我介绍给华姐的,所以也不回避,直接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凤姐也对华姐的事情感到惊讶,说她以前只知道华姐老是和男朋友处不来,交往不多久就会分手,却是不知道那挡子事情。
  “你和她关系那么好?怎么不教教她啊?”我闷纳地问道。
  “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啊?她不说,我们也不好问,再说我们也不可能教她那么具体吧。”凤姐回答。  “为什么不可以?”
  “哦,这个——不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看别人怎么看。”凤姐意味深长的说道。
  “难道大家都认为公开讨论这些事情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吗?”  “你觉得呢?你敢和别人讨论你和惠丽的事情吗?”凤姐笑着问我。
  我无话可说,心中觉得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或者是为所有中国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做爱,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其实他(她)们只要有一个好的态度,一个好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但是他(她)们却无法知晓。
  我为自己庆幸,高兴地在凤姐额头上亲了亲,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怎么了?”凤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只是喜欢你。”我回过神来笑着说。
  “你的嘴越来越讨女人喜欢了,要小心桃花劫。”凤姐笑着走出了休息间,我也跟了出去。 
 64、
  仲夏到了,天气热了起来。对于我和惠丽来说,炎热的天气恰好是我们爱情的温床,我们又可以象以前一样无所顾及地疯狂了。这种日子非常舒坦,至少目前来看烦人的事情不多,如果我不想起那个黑小伙,不想起惠丽的姐妹,那么我和惠丽的感情简直无可挑剔,比那些书上描写的大学里的爱情还要无忧无虑得多。当然,我们也不能想得过于长远。大体来讲,我们的爱情除了未来不太明朗之外,一切都算完好。
  唯一时常令我情绪有所回落的是萧红,她并没有干涉我和惠丽,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但是她的眼睛经常关注着我和惠丽,或者说就是我。我读得懂她那种羡慕和失望的目光,也正因为如此,我的情绪才会回落。我尽量不在她面前主动对惠丽亲热,只要惠丽不在,我尽量找机会和她说话,逗她开心,尽管效果很差,但我还是愿意如此,起码我自己心里觉得宽慰。我希望她开心,但是我又没有办法消除她的失望,所以感到有些愧疚。因而当我和惠丽沉浸在情爱的幸福之中的时候,只要萧红出现,我的情绪就会变得平淡,随之而起的是一种淡淡的内疚。当然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总是在乎一个被我当成姐妹的女孩子的情绪,一直到很多年后,我都没有明白。
  很快来酒吧就一年多了,这一年里最大的变化就是我不再害怕女人,从以前的逃避变成了迎合。我觉得女人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她们会撒娇,会哭着吻你,会笑着掐人,当然也会喘息和呻呤。她们把自己塑造成母亲,给你关爱;她们把自己塑造成情人,给你柔情,她们把自己塑造成弱者,让你怜爱。她们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但是无论如何她们都无法掩饰她们作为女人的本色,而这种本色在一个年轻的男人眼里,永远都逃离不了性的范畴。
  当然,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不同的书,无论男人是否体会到内容的差别,最终,这些差别还是要体现为不同的性格差异、处事方式和人生经历,作用于她们周围的每一个人。而现在,我还远没有感受到女人丰富的内涵,而这些内涵恰好就是女人作为一个整体所应具有的隐含内容,这些内容足以让男人琢磨一辈子。
65、
  这些天酒吧来了一位引人注目的客人,她看上去比凤姐年纪还要大好几岁,头发盘在头上,常穿着浅色的套裙,身材怮怮,偶尔还戴一顶白色的礼帽。当然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引人注目的理由,而在于她戴着一副无框的浅蓝的近视眼睛,一周来三四次,每次都熬得很晚,而且总是一个人。她是我所见的唯一独自频繁光顾酒吧的客人,从她出现的第一次起,我们几个侍应生就在猜测她的身份,有人说她是个怨妇,有人说她是个作家,有人说她是个富婆,甚至还有人猜她是只老鸡。争来争去,最后多数人认为她应该是个作家。因为她带着眼睛,穿着也非常严肃和端庄,看上去似乎很有内涵和学问,而且随着光顾次数的增加,我们还发现她有时候竟然拿出笔和小本写点什么。她肯定是个寻找灵感的作家,我们大家得出一致结论。
  这使我们对她充满了崇敬,毕竟一个有着丰富学问的人在我们这些读书不多的侍应生眼里都是高尚和神圣的。出于这种崇敬,我们几个侍应生都喜欢为她服务,每天当她举手或者传唤的时候,我们都争着过去,当然表面上看来不过是我们的工作态度非常热情而已。她对我们也非常友善,总是轻轻地说着谢谢,还带着亲切的微笑,这更是增加了我们对她的好感。因而当她没有来的时候,我们都会讨论或者猜测她今天为什么没来,是在家里写作还是参加高档的应酬。
  我们都以她和我们说话为荣,当然她很少这样做,除了要东西。但是偶尔她也会和我们说上几句,多半是我们的殷勤与微笑的回应。她问我的第一句话是:“小伙子,在这工作多久了?”我激动地笑着说:“快一年了。”她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似乎在想问题,我只好转身而去。
  随着她来酒吧
次数的增多,大家都和她熟悉起来。和她说话最多的是萧红,因为萧红有一次叫了她一声阿姨,她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我很老吗?才四十多呢!”然后萧红就拍了一通马屁,说她一点都不老,年轻漂亮,身材苗条,很有气质等等,她笑了起来,有点前俯后仰,但是并不损害她在我们心中高雅形象,反而觉得她平易近人。从那以后,我们都知道她姓梅,后来我们都叫她梅姐。
  当然我们,尤其是我心理上更愿意叫她梅姨,但是她显然并不乐意。这让我们觉得她也是一个女人,有着女人共同的特点,喜欢别人说她年轻漂亮。既然如此,我们就会用一种欣赏女人的角度去观察她,那么她就不再是神圣而不可侵犯。
  应该说,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考虑她的年纪。她看上去只比凤姐大几岁,我们都以为她不到四十。她巧妙地用化妆品掩饰了自己眼角的皱纹,除非她笑,否则难以觉察。她的身材苗条匀称,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并且她的穿着总能含蓄但又生动地表达她的曲线美。这符合一个有修养,有文化的女人形象,当然她首先是一个女人。
  当我注意到她的这些特征时,她在我心目中就被还原成一个女人。虽然她有着特别的气质与修养,看上去比一般女人更加高雅,但是这些东西离我太远。对于一个年轻而缺乏修养的男人来讲,她的女性特征要醒目得多。她或许和凤姐、惠丽、华姐她们一样,当我盯着她修长的大腿时,我想。
  66、
  我开始捕捉她的目光,对于一个不了解的人来说,品味她的目光最能把握她的内心世界,否则眼睛就不能称之为心灵的窗户。当然我并不懂得这些人类心理学的理论,我只是依靠我的经验。当我还在学校念书时,我就知道女人的眼睛能够表达出足够多的情感,尤其是对于异性的情感,从中可以分辩出渴求、失望、爱慕、仇恨、喜好、憎恶等多种眼神。后来酒吧的女人们,无论是凤姐、惠丽、萧红、华姐或者其他女顾客,我都能感受出她们眼神里所包含的各种情感,而这些情感往往是我行动的参考和向导。
  当然最初捕捉梅姐的目光并是为了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出于一种生物原始的本能,因为每种动物都有获取异性青睐的倾向,不仅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也是一种心理上的需求。获得更多异性的青睐能够使动物产生一种自豪感,从而增加存活的动力。对于人类来说,就是证明了自己,使活着更加有意义。对于一个在其他方面没有优势的孤儿来说,这种需求更是突出。
  我抓住每一个靠近梅姐的机会捕捉着她的目光,她的眼睛不大,明亮但很少四处顾盼,或者说她的目光很正。所以多数时候,她的目光都难以捕捉,但是这绝对不等于没有机会。如果你很空,并且耐心等待,你总能获得机会,而我恰好就是这样做的。
  果然,当我第三次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时,她用眼睛快速地扫视了我的脸一遍。尽管速度很快,但我还是捕捉到她的目光,因为我当时就盯着她的眼睛。当我们的目光相接时,她迅速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垂下眼帘,看着我身后的地板。我凭直觉感受到她内心的触动,她一定对我身上的男性气息感受强烈,我想。
  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规避动作,但是能够暴露出她感知到异性时瞬间的羞涩。也就是说,她把我当成一个有着异性特征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孩子或者与性别无关的侍应生。她目光避开得越快,说明她感知到的异性特征越为强烈,这有两种解释:第一,我表现出强烈的男性特征,比如我本来就非常性感。第二,她本身对异性非常敏感,有着强烈的性别意识,可能是一种固有观念的作用,也可以看成她体内某些与性相关的代谢非常活跃。无论如何,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而我是一个男人,这很重要,它决定我们以后交往的出发点和准则。
  当然这些分析并非我本人所能做出,而是几年后梅姐做的自我剖析。
  过了十来天,她又呆到了很晚。当酒吧还剩下几个客人的时候,她说要一杯拧檬汁,我抢在前面给她送了过去,当我在她旁边站定的时候,我的腿多迈了一步,踩在了她的鞋尖。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踩住了她的鞋,她还是亲切的笑着,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我赶紧道歉,并且提议用纸给她擦干净。
  她笑着说:“不用,没有关系,你去忙吧。”
  “谢谢梅姐,你真好。”我故意说出后面的三个字,因为那时候她和我们已经比较熟悉,可以开些小的玩笑。
  她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含着笑意,并没有马上把目光移开。我快速地扫过她的脸,拿着盘子走开了。但是我已经发现她眼中那一缕熟悉的异彩,和凤姐的目光如出一辙。
  到此,我的目标已经完成,我从她的目光中获得一种自豪感,因为她的目光是对我本身的肯定,至少是对我外表的肯定。在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过是我的一名普通的顾客。我对她没有任何其他企图,我只希望从她的目光里获得一种自我肯定,而现在已经达成。当然随着时间的变化,我们会越来越熟悉,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多,但是都不过是一种普通的顾客与服务人员的关系,尽管有时候谈话的内容并不局限于酒吧但是都不过是一种普通的顾客与服务人员的关系,尽管有时候谈话的内容并不局限于酒吧和买卖。
67、
  自从华姐打破心理障碍之后,她和萍姐来酒吧的次数似乎频繁起来,好象三四天就来一次。这让我有点紧张,因为现在天气热了,我需要把时间留下来陪伴惠丽,而且频繁送她们回去肯定会引起惠丽怀疑,也许我应该跟她们说明情况,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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