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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十个女人十个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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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6-12 09:12 A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十个女人十个骚】7

【十个女人十个骚】7
第二天,我同以往上班一样10点钟爬了起来,萧红还是没有起床,我敲了敲门,只听里面的萧红虚弱地说:“你去吧,我起不来了,感冒,头晕得厉害。”
  我听了一阵内疚,大声地问:“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不了,你上班去了,我休息一天应该没事。”
  “哦,那好吧,你注意点啊,有事往酒吧打电话。”  屋里没有回应,我等了一下,慢慢地出了宿舍。
  到酒吧不久,凤姐也到了酒吧。我把萧红病了的情况跟她讲了,凤姐也没有多问。吃过中饭,酒吧里还是只有我们两个。凤姐示意我打出“休息中”的牌子,把大门关上,然后去她的休息间。
  我自然心领神会,有十来天没和凤姐亲热了,早就饥不可待。惠丽回去前和我的缠绵不过是杯水车薪,而昨晚的萧红更是让我欲火焚身。本来担心客厅无人不太妥当,既然凤姐主动要求,大概她是有所准备的,于是也就忍住心中的疑虑跟凤姐上了楼梯。
  进了屋子,也没说话,两人就搂在一起。一波风雨之后,凤姐躺在我怀里温存,两人说了些甜言蜜语,凤姐突然问起萧红为啥病了。我本来想好理由搪塞,只是疯狂之后却一下记不起来,吱吱捂捂地说萧红是喝醉酒受了风寒,凤姐早就看出睨端,用手戳着我的鼻子说:“你啊!变得真快,现在就开始骗姐姐了。”
  我见凤姐并不生气,笑了笑也不否认。  凤姐把脸贴在我的怀里,轻轻地说:“告诉姐姐,你和萧红昨晚是不是亲热过了。”
  我怔了怔,慢慢说道:“哪有啊,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呢!”  “是吗?”凤姐笑着说,“别骗姐姐了,那你和惠丽怎么好上的?”
  “这个——哎,我真的没有和萧红怎样。”我一本正经地说。
  “哦,那也好。”凤姐看我说得非常认真,似乎相信了我的辩护,轻轻地说:“萧红是个好女孩,活泼单纯,不要随便伤害她。”
  “恩,我还是喜欢凤姐这样的。”我边说边捧过怀里这个女人的脸吻了起来,凤姐响应着,我们又纠缠在一起。
  凤姐的耐力和节奏感都很好,总能使我俩差不多同时攀上顶峰,动作的幅度也很大,但是不太愿意尝试新的方式和姿势,大概还是要维持一点作为长者的形象。
  高潮之后还是快感充斥的温存,凤姐不仅善于享受过程中的快乐,而且也很善于享受疯狂后的余韵。她躺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的身体,偶尔侧动一些自己的身子,让她突出而柔软的部分充分接触我的身体,让我感受到女性的柔软与弹性。我很享受凤姐的这种温柔与肉感,很快就会恢复最初的雄风,而且往往越来越勇。
  “你刚才说喜欢姐姐这样的,姐姐是那样的啊?”凤姐温柔地问道,在我怀里磨撑着。
  我有点惊讶,因为她竟然没有忘记暴风雨之前我说过的话,我自己都快忘记了,这也许正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我想了想,慢慢地说:“很骚,很温柔,很可爱。”我的词汇有限,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在床上的行为,而骚这个词恰好是我所熟知的。本来我只想说她很骚,但是我怕她生气,所以就加了两句以降低“骚”的突出性。
  凤姐并没有生气,她动了动身子,用手抱着我的胸,让她的乳房压在我们的身体之间,轻轻地问:“骚?你觉得姐姐骚吗?”
  我抱着她光滑的后背,微微颔首,让我的下巴挨着她的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不敢太直接,现在还不清楚她对这个词的接受程度。
  “姐姐喜欢——骚,你是能让我骚的男人。”凤姐抱得更紧了,我感觉我们的心跳彼此呼应,她的声音竟然有哽噎。显然她喜欢用骚这个词来形容她,至少床上如此。
  我双手从后背滑到她的酥胸,从那里握住她的身子,又把她压在下面。我们又一次栓释了骚的含义,至少是含义的一部分。
  平息之后,我搂住凤姐的身子,吻着她的香肩,轻轻地说:“姐姐,你真骚。”  凤姐身子一颤,动情地说:“他要是说我骚就好了!”
  我听了默不出声,我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凤姐每次提起他都不太高兴,我也是。
  休息了一回,我俩就穿好衣服回到客厅,也许是过于疯狂,竟然过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从新换上“营业中”的牌子,两人又回到了现实。客人很少,一直到晚上才来了二三十个客人,回去得也早,等到凤姐下班,他们已经全都走了,我等了半个小时,见没有客人进来就收拾好酒吧提前回了宿舍。
53、
  宿舍亮着灯,看来萧红已经起来。我开门进去,果然见她正在看着电视,我赶紧过去问她好些没有。萧红说已经没有大的问题,又问了问酒吧的事情。两人边看电视边聊了一回,萧红看来已经原谅了我,笑容多了起来。一直到了十二点,两人都觉得累了,就各自回屋睡觉。
  我俩又象以前一样起床上班,白天客人总是很少,三个人坐在一起聊着天。除了聊起如何过年之外,又聊到了客人醉酒的事情。
  我问凤姐如果客人醉了不能回去,是否要送他们回家。凤姐突然想起以前没有跟我说过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于是详细地讲了一遍。她说如果客人醉酒到酒吧临近打佯还没有醒来,就必须要送他们回家。否则出事酒吧会承担责任。
  萧红也活跃起来,似乎恢复了很多,特别是和凤姐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以前的活泼机灵,只是和我还稍微有些尴尬,凤姐虽然觉察但是也不知究竟,以为我们以前就是这样。晚上大家一边招呼客人,一边聊天倒也轻松自在。
  回到宿舍,虽然和以前一样,经常看到萧红穿着睡衣在客厅来来回回,偶尔还坐在我身边看看电视,但是我已经不敢再胡思乱想。可能凤姐暂时平息了我心中的欲火,而且萧红那张天真纯洁的脸和那伤心欲绝的哭声也不容许我心生邪念。
  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年初六,明天惠丽就要回来。想到这里我就高兴,这些天想起惠丽的时候并不多,只是偶尔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以前和惠丽一起的日子。大概是因为萧红、凤姐和华姐她们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尤其是萧红的事情,折腾了我好几天,而且让我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轻易和男人上床。
  晚上回宿舍以后,萧红并没有马上就去洗漱,而是坐在我旁边看起了电视。以前都是她先洗了,我再去洗,今天她没有去,我自然也是坐在那里看电视了。不一会儿,萧红就先开口说话了,事情过去五六天,我俩的关系似乎已经恢复。只听她缓缓地说道:“明天惠丽就要来了吧!”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点点头大声应道:“是啊,怎么?”
  “哦,没什么吧!”萧红眨了眨眼睛忽然提高了声音,“对了,凤姐好象对你很好哦。”她显然想叉开话题,勉强地笑着。
  “也许吧,孤儿总是要人疼的,她对你们也很好的吧。”我笑着说。  “那也是,不过我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
  “哦,不知道,我没感觉出来。”我假装糊涂。以前惠丽也谈过这个问题,萧红显然经验不如惠丽,判断并不肯定,只是隐约觉得。
  “那当然了,你眼里只有惠丽,还看得见其他人吗?”萧红又扯到了惠丽身上,她这句话以前好象说过。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吧。”我低下头,避免看到萧红失望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太愿意在萧红面前承认和惠丽的密切关系,这和最初周月她们问我的时候恰好相反,那时候虽然害羞,但是却希望能够被她们知道和承认的。
  “还不就是因为她漂亮呗!”萧红咽了一下口水,大声地说道,“没劲,刷牙睡觉!”说着站了起来。
  看着她的背影,我想叫住她,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她慢慢地进了洗漱间,看着她来来回回的身影,我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希望惠丽她们晚些回来,我和她两个人不也是挺好吗?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萧红和惠丽,一想起她们两个我就觉得迷惘和困惑。为什么和惠丽好的时候要考虑萧红?难道我也喜欢萧红?不太可能吧,惠丽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是独一无二。可是我为什么要先注意惠丽呢?为什么会爱上惠丽呢?萧红也很可爱啊,甚至我们更加相投,更加融洽,而且还熟悉在先。难道只是萧红没有惠丽漂亮?我心里想,可是如果萧红象惠丽一样对我,那我会爱上萧红吗?我会同时爱两个人吗?为什么只能是一个呢?凤姐和惠丽可以相互容忍,惠丽和萧红会相互容忍吗?想起萧红天真纯洁的面孔,我就有点于心不忍,难道我只是同情萧红吗?同情、喜欢和爱之间有什么区别?以前凤姐说我还不懂爱,现在看来我真的是非常糊涂。
  想了很久,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54、
  时光总算又回到了我们的两人世界,我和惠丽又可以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了。惠丽念过过高中,只是由于父亲的大病才中途退学,她喜欢文学,对周围的景物也比较敏感,常常能够因景生情,念出几句诗来,甚至在我们疯狂之后,她还能想出几句黄诗。我文化水平低,向来不能合拍,只能听了傻笑。当然上海的月亮并不亮,街上也没有花。这正如我和惠丽的爱情,虽然我们彼此相爱,但是却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美好但是略带遗憾,而这些遗憾恰好就是我作为孤儿所必须承担的代价。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共度假期,激情也丝毫不减,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也许是时间的延续酝酿出更深的感情,也许只是季节的变化激发了生物的潜能。因为春天来了,天气正在变暖,据说很多动物就是在这个时候完成繁衍后代的工作。当然我们并不需要,也没有如此伟大的工作要做,我们只需要快乐,肉体的和心灵的。但是天气变暖的速度很慢,对于体毛退化的人类来说,在野外交配的温度要比动物严格得多。我们需要等待,等待气温足够高的时候,才能够重新回到去年那种夜夜春霄的季节,而这种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充满渴望的人来说。
  对于时间的流逝,我的感觉非常奇特,它既快又慢。如果只沉浸在和惠丽的缠绵之中,它过得很快;如果我希望更进一步,我就感受到寒冷的天气,那么它就过得很慢。这种奇特的感受尤如爱和欲一样交织在一起,并且恰好就来自于爱欲交织。
  日子就在幸福与期待中过去,阳春三月来临了,这两个月里,我和惠丽还是沉浸在热恋之中。萧红虽然还是失望地看着我和惠丽呆在一起,但是也不表现出明显的反感。我们上次的事情她也守口如瓶,从来没人提起。
  惠丽也没有再去和她的姐妹聚会,这让我感到安心。我现在非常不喜欢惠丽的那个姐妹,本来开始的时候我对她还很有好感,因为惠丽说她是一个美女。每一个男人对于一个陌生的,意象中的美女都会充满好感,我也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没有机会见到她,反而她要和我争夺惠丽,争夺我们一周一次的假期。尽管这并不是她的原因,而是惠丽的要求,但是事实上却是她和我争夺惠丽。当然谁胜谁负并不取决于我们的努力,而是取决于惠丽的意愿,如果惠丽愿意,她可以去见她的姐妹,也可以留下来陪我。我还没有干涉惠丽自由的习惯和能力,当然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来影响惠丽的决定。惠丽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她才两个月没有去见她的姐妹。
  这期间,那个黑小伙又来酒吧找过一次惠丽。本来惠丽用她的柔情和蜜语已经促使我淡忘了心中的困惑,他的出现又让我重新泛起心中的疑虑。但是我并没有机会问他,当时惠丽就在客厅,她很快就和他走出了酒吧,并且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尽管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出现上次的异常,但是他本身就足以加深我心中的疑虑,因为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并且总是一个人来,这使我觉得他应该单身。但是惠丽回来之后,我并没有象上次一样询问,我知道惠丽处世的经验足以应付我的提问。倒是下班以后,惠丽主动谈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家就在一个村里,以前关系都还一般。”惠丽平缓地说,“但是我爸生病的时候借了他家很多钱,后来关系就好了起来。他一个人在上海搞建筑,收入还可以,平时有空就过来看看我,毕竟大家都是邻居。”
  我以前听惠丽谈过她家的景况,知道她家里非常贫困,尤其是父亲治病借了很多债,没想到却是借了这个家伙的。
  “借了多少?”我很自然地把惠丽的负担看成我的负担,希望能够一起分担。  “这个——三四万吧。”惠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真是一个大的数目,如果依我目前的工资,七八年全部省下来才可以还清。
  “慢慢还吧,反正他家也没有催,先不想那么多。”惠丽见我没有说话,知道我的感受,安慰我说。
  “嗯,以后我们一起还吧。”我揽过她的腰。虽然数目对我来说很大,但是我并没有很沉重的感受,因为作为一个孤儿,从小就对家庭负担缺乏体验。
  惠丽点点头,把脸贴着我的胸,对于黑小伙的疑虑又在我心中慢慢褪去。
  但是阳春三月是一个温暖潮湿的季节,正如动物会在这个季节异常活跃一样,人类也不会平淡渡过。
  55、
  华姐和萍姐来了,她们依然和以前一样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依然大声地召唤我,依然在酒吧熬到午夜,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她们都醉了。萍姐向来就容易醉酒,这一次当然就成了一摊烂泥,华姐以前很少醉酒,但是现在也脚步踉跄,重言叠语。当我搀扶着她们走出酒吧的时候,我就知道华姐会要求我送她们回家。
  果然,当我把她们搀到车前的时候,华姐说话了:“小强,我们要打的,我开不了车。”她的话不太连贯,但是可以看出她还比较清醒。
  “对,你也醉了。”我说道。一个醉酒的人当然不能开车,一个半醉的人也不能。
  于是我扶着她们两人站到路边打车,很快车就来了,我把她们两个扶到后排坐好,准备离开。  “她们下车了怎么办?”司机问道。
  “这个——她们自己可以回去的吧。”我说道。  “她们醉成这样怎么回去?被人抢了都不知道。”
  “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过来问司机。  “你送她们回家吧,否则出了事肯定找你们酒吧。”
  “这个——,你等等,我回去问问。”我转身离开。
  实际上凤姐以前说过可以送醉酒的顾客回家,而且也必须送醉酒的顾客安全到家。我之所以回来是要跟惠丽打声招呼,告诉她,我不和她一起走了。
  惠丽点点头,示意我去。  我转身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车。
  就这样,我送了这两个熟悉的女人回家,华姐叫我就去她家。下车的时候,我一手搀着一个,萍姐完全就是一摊烂肉,华姐还比较清醒,走路却是歪得厉害。我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女人的肉体包围,燥热但是柔软。
  华姐的家位于一个豪华小区,全部是五层的公寓式住宅,她的房子在四楼。我慢慢的搀着两个女人走着,华姐晕晕糊糊地指着路。
  好不容易到了家,开门进去,就把她俩搁在沙发上。我一放手,萍姐就躺了下去,华姐还好,斜靠在沙发上,要我给她倒杯茶。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豪华住宅,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红木,客厅里有一个40寸的背投电视,地上铺着干净的绿色地毯,天花板上挂着亮晃晃的水晶吊灯。这和我以前的猜测一致,她是个有钱人,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职业,也不知道她富有的程度。现在看来她或许不是一个领别人工资的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白领。
  华姐接过我手中的茶,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示意我坐下来。
  我本来打算赶紧离开,但是看到她们歪歪扭扭的样子,就担心她们不能自理,躺在沙发上睡着。三月的天气还很凉爽,她们并不厚实的衣服难以保护一个沉睡的女人。我坐下来,希望华姐喝茶休息之后能够有所好转,起码可以稳当走路。
  华姐慢慢地喝着茶,吐着热气,并没有说话。
  我就坐在她的侧面,无聊的等待促使我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我以前就注意到这个外表坚强冷静的女人,但是并没有太多注视的机会。我并不习惯和一个女人对视,并且多数时候,她身边的萍姐比她要醒目得多。这并不是因为萍姐比她漂亮,而是因为萍姐的穿着无论是色泽还是暴露的程度上都比她要夸张。
  我并不是完全不懂欣赏女人的气质,但是肉感更能刺激我的神经,因为它更直接,既不需要很高的修养,也不需要仔细的品味,也不需要冷静的头脑。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感官的刺激要比心灵的震撼容易发生得多,尤其是象我这样修养一般,欲火旺盛的年轻男人。
56、
  华姐的头发有些乱,几缕纤细的黑发从前额上垂下来,增添了女人脸部的柔和,有点慵懒的感觉,象刚刚睡醒的样子。她的睫毛很长,微微上翘,随着眼睛的眨动一起一落,握着杯子的手很白很细。纤长的手指微微颤动,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显然受到酒精的影响。
  我忽然回味起刚才她们贴在我身上的感觉,那种柔软燥热的感觉就象握着一个出炉不久的面包。而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坐在的我的旁边,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娇柔的女性美所造成的视觉与心灵上的感受。这种感受和刚才触觉上的回味交杂在一起,诱发了我本能的冲动。这些冲动虽然造成了我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但是还不足以左右我的行为。
  我压制着自己的冲动,扭头看了看四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墙上挂着几幅女人的人体素描,这种画我以前在初中的美术书上见过,当时觉得新奇和刺激,不理解艺术怎么可以这样暴露。现在这些画又出现在眼前,比以前巨大和清晰得多,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玲珑的曲线、丰乳肥臀和三角地带的黑影。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上升,赶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
  华姐还是慢慢地喝着茶,微微地喘息着,散发着酒精的热量。我感觉到有些烦躁,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凌晨一点。惠丽她们应该都已经睡了吧,我心里想,我也应该回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华姐,慢慢地说道:“华姐,你现在好些了吗?”  华姐扬了扬眉,看着我温柔地说:“好些了,怎么啦?”
  “哦,我要回去了吧。”我低下头说,她的目光和凤姐有些相似,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太自在。  “这么晚了,还回去吗?”
  “恩,明天还要上班。”  “哦,你先把小萍弄到床上去吧,我抱不动。”华姐指了指躺着的萍姐。  “好吧。”
我看了看萍姐丰满肉感的躯体,心想她重量不轻。
  我走到萍姐身边,弯下腰抱起她沉重而柔软的身子。华姐站起来给我打开右边卧室的门,她看来已经好了很多。我慢慢地把萍姐放到床上,华姐走过来给她脱了鞋,盖上被子。
  “我回去了,华姐。”我等华姐弄好之后,边说边转身往外走去。  “我送你出去吧。”华姐跟了上来。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休息吧。”我停下来回过身说。  “哦,我送你出门吧。”华姐坚持说。
  我没有说什么,转身向大门走去,华姐跟在后面。当我就要打开大门的时候,华姐说话了:“小强,你可以留下来吗?”
  “干吗?”我本能地问道。  “留下来陪我!难道你不喜欢陪姐姐吗?”她的声音很平和但是很坚决。
  “你只是我的顾客。”我想了想说道。  “你不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凤姐吗?”华姐冷冷地问道。
  她的话使我非常意外,显然她对于我和凤姐的关系非常了解。  “做爱是美好的,不是吗?难道你不喜欢?”她又说道。
  她的话让我无法否认,正好说出了我心中的感受。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57、
  就在这时,华姐的手已经从背后搂住了我,她用她柔软而充满的胸部磨撑着我的背,如同酒店里少数过分的顾客一样。她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轻轻地说:“阿凤说你很厉害,我想试试,我也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
  “我——太晚了。”我本来想直接拒绝,但是竟然没有说出来。
  女人的胸部在她呼吸的同时向我的背部传递着弹性和热量,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减弱了我的抵制心理。
  “给我爱,你不觉得我一个人很可怜吗?”华姐的话很柔和,与她以前一贯坚强冷静的表现不同。
  我思考着,应该说我在权衡,也不对,应该说我在做着斗争。天平的一端是对惠丽的忠诚或者说对爱情的忠诚,而另一端是本能的欲望加上对这个女人的好感与同情。这种同情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单身的女人,和我一样孤单,而我起码还有惠丽。
  最终,我握住了女人抱着我的手,在转身的同时把她柔软的身子往我怀里拉。女人搂住了我的腰,在我怀里扭动着。我边吻边抚摸着她的后背,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到了这一步,每个女人的区别已经很小,都不过是一团温暖柔软而且充满弹性的嫩肉而已,当然她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弹性也不一样,但是这都不是根本的差别。
  当我把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控制她的双乳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抱着我,到左边的房间。”
  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这个女人是谁,我只知道按照一个有着明确目的,但又并不固定的程序前进。我抱着女人的发烫的身子,下体顶着她的小腹,慢慢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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