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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风流红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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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5-13 12:11 P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风流红楼(4)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籍,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com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夫人的床单啦……”
    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com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
    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
    袭人挨不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com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原来宝玉本是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尝到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沈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人的东西,我却现在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从此在荣、宁二府与后来的江湖上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十二金钗秘史五
    却说这日,贵妃忽派人从宫里将些希罕的玩物送到府中,命分与众人玩赏。
    薛宝钗也得了一份,第二天过到贾母这边拜谢,只见宝玉已在那里。她因往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语,所以总远着宝玉。昨儿见元春所赐的东西,独她与宝玉一样,心里越发没意思起来。
    宝玉却心无他念,见了她来,上前笑问道:“宝姐姐,让我也瞧瞧贵妃赐的红麝串子?”可巧宝钗左腕上笼着一串,见宝玉这么说,少不得褪了下来,偏她生的肌肤丰泽无比,剥了半天也褪不下来。
宝玉在旁看着宝钗那雪腻的一段酥臂,不觉动了羡慕之心,吞了吞口水暗暗想道:“这膀子可算是这家里几百个女人里最诱人的了,要是长在林妹妹身上,或者还有得摸一摸,却偏偏生在她身上哩。”正在恨没福得摸,忽然想起那“金玉良缘”之说,心神一阵荡漾困惑,再看看宝钗容颜,只见脸若粉桃,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起黛玉,又另具一种妩媚风流,不觉呆了。
    宝钗终把串子褪了下来,递与宝玉,他也忘了接。宝钗见他傻了,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丢下串子,回身才要走,只见林黛玉蹬着门槛子,嘴里咬着手帕子笑呢。
    宝钗道:“你又禁不得风吹,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
    林黛玉笑道:“怎么不是在屋里的,只因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个呆雁。”
    薛宝钗冰雪聪明,知她打趣某人,便嫣然道:“呆雁在那里呢?让我也瞧一瞧。”
    林黛玉比手划脚道:“我才出来,他就‘忒儿’一声飞了。”口里说着,将手里的帕子一甩,向宝玉脸上甩来,宝玉不防,正打在眼上,“嗳哟”了一声,唬了一跳,忙问是谁。
    林黛玉摇着头儿笑道:“不敢,是我失了手,因为宝姐姐要看呆雁,我比给他看,不想失了手,弄到你脸上了。”
    宝玉揉着眼睛,脸上阵阵发烧,见黛玉似笑非笑的瞧他,心底一阵发慌,待要说话,却又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
    用过午饭,众人散去。宝玉怅怅的回到屋里,只见院中早把凉席枕榻设下,大小丫鬟东倒西歪的躺着,也没人理他。
    宝玉没趣,正想进里屋看看袭人在做什么,或可闹她一闹,忽见碧痕从后边浴房出来,手里抱着一盆换洗衣物,头也没上髻,黑光光湿淋淋的秀发披在肩上,肌肤被水泡得娇嫩嫩的,又如桃儿般白里透红,真可叫做吹弹得破,想起刚才宝钗的雪臂,心头一荡,便凑了过去。
    碧痕见是宝玉,虽然身上只着了小衣和纱笼,露手露脚的,但从小便惯了的,也不避忌,站住对他道:“偏这会从哪顽了回来,算我倒霉,怕是又不能好好睡个觉了。”
    宝玉笑道:“我也困哩,不做别的,一起睡去,哪里就倒霉了?”
    碧痕道:“那就快快去屋里躺下,我侍候完了也打个盹。”
    宝玉靠近,越发觉得她清爽动人,笑道:“也不用你侍候,我就到你席上睡吧。”
    碧痕一听,脸就晕了,淡淡说:“受不起,我那床二爷怎么睡得惯。”宝玉涎着脸道:“我就睡睡看。”
    碧痕道:“你就别闹人了,天这么热,你好好的大床不去睡,来跟人家挤什么呀…”忽然有点坏笑地说道:“要不,你就跟花姐姐挤去,她可是不赶你的。 ”
    宝玉又急又痒,恨她不肯答软,色心转动,道:“我想起来了,天气这么热,我也得洗个凉才好睡。”碧痕叹道:“我说呢,好容易想打个盹儿就被你搅没了,罢罢罢,我先去屋里帮你拿衣服再过去打水。”宝玉笑咪咪的,仅自先往后边的浴房去了。
    碧痕抱了宝玉干净的小衣进了浴房,把衣服搁在旁边的高架上,见宝玉已脱得精赤,坐在大木盆里笑嘻嘻的等着,道:“急什么呢?水又没打好。”宝玉只笑道:“不怕,天这么热,不着凉的。”碧痕上前,拿住水把,一下下地推水。
    不一会,水已满到宝玉腹上,碧痕微喘道:“才洗了澡,便又出了一身汗,都是叫你这大老爷闹的。”宝玉笑道:“那你也进来一块洗罢。”碧痕懒得睬他,拿了一块澡绵到木盆边蹲下来与他搓洗,宝玉笑嘻嘻的坐在木盆里受用,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逗趣。
碧痕怕湿了袖子,便将之高高挽起,用汗巾儿扎了,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藕臂。宝玉怔怔瞧着,又想着与宝钗比较,虽说瘦了点,也没有那般润腻,可此际入眼,心里也爽爽的,再往她身上一乜,纱笼里是一件碧碧翠翠的肚兜儿,称得那肌肤更是白晰娇嫩,不知不觉股股热气乱窜,待碧痕帮他搓到下边,轻轻地碰了一下,便朝天高翘了。
  对碧痕来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不禁吓了一跳,如遭蛇吻,慌忙缩回手去,瞪着宝玉说:“怎么了?它今天怎么变这样啦?”宝玉沐浴,向来由几个大丫环轮流侍候,从前年少不知事,自然没有什么荒唐,如今已有过仙姑在梦中秘授,又跟袭人偷过几回,春心已开,乐趣也知,在这种情形下当然“揭竿而起”,却把碧痕唬了个芳心乱颤。
    宝玉脸上微热地笑道:“它难受哩,姐姐快帮我揉揉。”
    碧痕不动手,惊疑不定道:“好好的怎么就难受了?你还笑嘻嘻的!”
    宝玉忙苦了脸,说:“这可是真的,或许天气太热,它也上火哩,想来姐姐揉一揉就好了。”
    碧痕从小就被买进来,又没在长一辈房里侍候过,对那些男女之事,所知自比袭人少了许多,只隐隐觉得男人身上的这根东西可非同一般,否则女儿家怎么没有呢?将信将疑地说:“要不我去叫袭人姐姐来,问问她才好。”
    宝玉见她完全不懂,心里大乐,哄她道:“好碧儿,你就先帮我揉揉,说不定就好了,也用不着去烦她。”
    碧痕这才犹犹豫豫,伸出手儿来,轻轻地搭上了宝玉那根胀得巨硕的怪物,怯怯地揉了揉,说道:“肿成这样,只怕没那么轻易就好。”却见这公子咧着嘴,面容古怪,还道他在难受哩。
    怎知这宝玉公子却是美得连骨头都轻了,心里叹道:“女人就是比男人好呐,我那根俗物一到了那嫩嫩的手里,就舒服透顶了。”
    过了一小会,听碧痕哆嗦道:“只怕不好哩,你看它好似越来越肿了。”
    宝玉忙道:“你只管揉它,我却觉得舒服多了。”又教她怎样怎样揉,怎么舒服就教她怎么来,全按自已的意思,见那碧痕儿认认真真帮自己手淫,心里早乐开了花。
   又销魂了一会,宝玉瞧着碧痕,只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十分可人,虽说她不是晴雯那一类的美人胚子,可也有一种少女的妩媚,特别是她脸上的那一张小嘴儿,虽没咬过红,却是红嫩嫩的,心里愈发爱她,那淫念也愈炽,心念打转,苦着脸道:“看来真是难好哩,身上好生难过。”
    碧痕也愁眉苦脸说:“我瞧也是,你看它哪有一点消肿的样子,我看还是得去告诉袭人姐姐,说不定还得快快回了太太请医生来瞧瞧。”
    宝玉道:“其实不用,前阵我也这样过,袭人帮我弄弄就好了。”他这句话倒是不假。
    碧痕忙问:“她是怎样弄的?怎不早说?”
    宝玉忍住笑道:“她把裤子脱了,将我这东西夹在腿心里揉揉就好了,我也不知是什么原故,想来男人是阳,女人属阴,古书上说的阴阳调和便是这道理。”有眉有眼的瞎扯了一通。
    碧痕一听,顿时满脸飞红,半晌不语。宝玉心中打鼓,不知是不是话说得太白,奸计败露了,叹了口气道:“我知这也太为难人了,所以我方才没说,你不肯就罢了,大不了把这病回了太太叫大家笑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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